他是当真想把她救过来。
“快说,另有事呢。”他催促了一句,她还是踟躇了好一会儿,支支吾吾道:“那、奴婢说了,公子可别怪红衣姐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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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说不清本身的心境是如何变的,但是现在他已非常清楚这红衣跟他所熟谙的阿谁不一样――不一样到除了长相、名字和身份外,仿佛就没有甚么共同之处了。
那天为她挡开何庆的剑尚可说是带着几分与何庆叫真的情感,但昨晚她敏症发作的时候……
“若真是我,我才不给公子惹这等费事。”杜若一声轻笑,在房中站定了,微扬的下颌带着多少蔑然,“三尺白绫了了本身多轻易?还闹到西市又闹到宫里,拖着全部席府陪她丢人。”
倒是半天没见人上车,模糊听得帘外低声细语响个不断,他蹙眉挑开帘子,原想说出的“又不是没乘过,你怕甚么”在看到内里是谁时咽了归去。
席临川想到红衣的敏症,便问她:“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