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怡萱不由一愣,明眸异化着讶异去打量他的神采。他却只是轻吹着茶气,视线微垂着,平平平淡。
他和方才一样斟满了茶,再度翻开抽屉,又摸出个纸包。
下颌搁在膝头,红衣异化着忐忑的语声低低呢喃出来:“我不、不是成心戏弄公子,只是没有证据,夫人又待邹氏不错,哪敢……哪敢随便说疑她……”
解释就解释么,话问到一半人渐渐地“矮”了算是如何回事?!
“公子!”邹怡萱惊然疾唤,但再未辩白出甚么,很快就被几个禁军强拽出了书房,喊声也渐远渐低。
瓷器与木案相碰收回一声悄悄的“咯”音,红衣后颈发僵地转转头来,看到席临川又翻了一只瓷盏过来,俄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……
这事在她看来,最要瞒的……就是他啊!
进了书房本身脱手沏了壶茶,边饮边等。很快便闻得脚步轻巧而至,抬眼恰见邹怡萱走出去,眉眼带着笑意朝他盈盈一福:“公子。”
席临川等了一等,眉头稍挑,而后打了个哈欠:“早晓得你这般不会粉饰,齐伯就不消担忧你事光临头会不认了。”
特别是府里这些琐事,还是先摒挡好了为好,若不然待得他再度出征,说不准又会闹出如何的费事来。
他倒是没和方才一样把纸包里的药加进茶里,只一睇她,笑问:“你来一杯?”
那小厮便领命去了,他也独自朝着书房去。心下揣摩着迩来的事情,公事私事皆很多,得一件一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