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纸被绿袖拍在面前的桌上,红衣猎奇地看畴昔,同时听得绿袖在中间道:“竹韵馆招舞姬!并且是掌事的舞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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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临川可算明白了她最后的设法是如何的,定神思忖一会儿,缓言道:“平康坊一些驰名的青楼也有清妓是不假……”他的话滞了滞,“但……真没传闻过哪个青楼里……满是清妓的。”
席临川冷眼瞪了她半天,忍了又忍,终究还是客客气气地伸谢告别,而没有摔门分开。
“不可。”谨淑翁主美目一翻,“我竹韵馆才不随便要人呢,非荐人出去,非得把项目说清楚了不成。”
席临川神采一黑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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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同时一声长叹灌退席临川耳中,席临川轻挑眉头看看靠在亭柱旁一脸颓色的红衣,忍笑不言。
席临川眉头轻挑,屏息思了一瞬,提步向绿袖走去,附耳低语。
这是个题目。
绿袖目光一亮,虽仍有点不甘心,但很快就下了决计,一顿脚,深呼吸。
席临川细心一思,了然道:“你是说竹韵馆。”
谨淑翁主“扑哧”一声猛笑出来:“说得这么委宛,我又不是不懂!”
――谁让她口中的“婶婶”是皇后呢,他的姨母。
看看面前欣喜若狂的绿袖,惊奇得更短长了:“如何了啊?”
弄明白实际环境是个功德,红衣细心想一想,却有点失落―一向以来,她最大的爱好也就跳舞这一样了,若说“奇迹”,她也更乐得投身在跳舞上。
她当然记得。
“那我可奉告婶婶去啦,就说君侯您非亲身荐个舞姬进我竹韵馆,看看婶婶如何说?”谨淑翁主以手支颐,说得风轻云淡。
席临川就是再硬气,此时也只能服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