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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就是给本身增加了个消遣项目,却远不敷以作为安身立命的技术。
昔年在黉舍时,曾用这支曲子编舞,夺了跳舞大赛的桂冠。
苦思间,丝缎已从房中走了出来。接着,杜若走了出来。
于这回的较量而言,这舞另有个更要紧的上风:代入感。
她和这支曲子很有些缘分。
至了门口,与杜若擦肩而过。谁都没有多言,不过红衣第三次闻声了那声轻笑,大觉这的确可谓标记性的声音了。
红衣微屏息,顿时就到了乐中间奏,间奏的段落要转满十六个胡旋,手上行动和脚下节拍还不能乱。
行动到位,身法谙练,但不知是不是只能看到个背影的原因,仿佛总感觉少点甚么。
“这如何好……”红衣忙要推拒,素锦也正要开口再劝她承诺,倒是二人都没来得及说下去,另一声音便清泠泠地响起来:“公子不计算端方,府里的端方还真就愈发宽松了?”
半晌后,已是轮到了她们这一边。
红衣欠身,应了声“是”。虞氏睇一睇她,考虑着点了头:“开端吧。”
低头沮丧地将这大困难先搁下,红衣拿了水袖出来往乐坊走。
但神采又很快暗淡下去:繁体字……会读不会写。
舞姬间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默契,不必叫名也没排甚么挨次,一个出来自有下一个接上,没有甚么谦让也没人生任何贰言。
二百两银子,两千两的百分之十。
红衣忍不住又望了杜若一眼,深呼吸,自我安抚:不消怕,不消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