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凝睇好久,心中暗道可惜,此行他另有要事在身,如此美人自无福消受,实是叫人可惜不已。
戴裕闻言便道:“王爷,可叫部属畴昔刺探一番?”他当男民气有所动,如许的绝色美人谁不想揽在怀中温存一番。
贺兰仁暴露嘲笑:“秦家杀我族人,又将我们贺兰一族赶至洛邑,此仇不共戴天,你须得记着咱家与秦家的深仇大恨,若我闭眼之时未见秦家死绝,你当服膺我本日之话。”
“容家的小子。”贺兰仁眯了眯眼睛,叮咛道:“来岁春娘便是及笄之年,虽说元唐不讲男女大防,可不该叫她与容家小子过分靠近,免得让他生出妄念。”
容三郎忍不住笑,从怀中掏了帕子出来,哄她道:“从速登陆上来,细心受了凉。”
那男人是久浸权势中人,知戴裕跟在他身边甚久,多么美人未曾见过,此时见他这般作态,不免生出几分猎奇心来,起家与他同去一探,正巧溪水少女从溪水中登陆,他本是习武之人,眼力自是上佳,一眼望去不觉一怔,那少女肌肤乌黑,身材婀娜,纤腰楚楚,丰盈弧度饱满,不消触碰已知该是多么滑嫩丰弹,且艳容娇媚,一颦一笑媚态横生,不由满目冷傲之色,第一次明白何为惊鸿一瞥。
贺兰春拿眼睨他,她年纪虽小却已具风情,那一眼勾得容三郎心头一痒,恨不得将其捧在手心日日伺弄才好。
六月的天,午光阴头正盛,贺兰春一袭薄纱罩身不免也晒出薄汗,她踢了套在足上的绣鞋,一双脚踩进了溪水中,容三郎透过清澈的溪水可见她那双小巧小巧的玉足,喉结不自发的转动下,已有写心猿意马。
“春娘呢!但是又去庙里了?”贺兰仁问其小孙女,脸上的笑意倒显得驯良。
贺兰仁对贺兰春的仙颜如此自傲,自是因为她生的实在美艳绝伦,既娇且媚,宜嗔宜喜,举手投足之间的娇态浑然天成,可谓绝色美人。
贺兰仁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新帝继位,中山王必将回京朝贺,此番定会路过洛邑,我算其日子也就在这两日,我与他祖父曾有些友情,到时我会邀其过府,六娘与七娘可否入得她眼全凭天意了。”
“父亲慎言。”贺兰元神采微微一变,他曾经历过仁帝搏斗贺兰一族的景况,现在想起都是不寒而栗。
贺兰元慎重回声,想起仁帝对贺兰一族残害眼中戾气横生。
元唐建国天子武帝在位二十年,逝后庶宗子睿王继位为帝,即位不敷一年便让位于皇太后贺兰氏,后贺兰氏自主为帝,改国号为昭,其兄弟皆受皇恩,册封王爵,自此贺兰一族繁华要荣二十年。
“自是我累了,还求春娘陪我去溪边歇歇脚。”
贺兰春乌黑的眸子子一转,眸中似有水汽氲氲,她弯身捧起溪水朝容三郎泼了畴昔,以后掐腰瞧着他,白嫩的下巴微扬,柔滑的脸庞透出几分柔媚艳光,笑道:“该死,再乱动心机我就将你按进水里。”
贺兰春性子娇纵,哪肯听他的话,用心用脚踩着水面,将裙摆打了湿,笑盈盈的道:“才不,这天热的紧,我恨不能整小我泡出来才好。”她性子中尚存三分烂漫,见容三郎面露无法之色,便对劲大笑,笑声又娇又脆,传出甚远。
贺兰一族的人夙来野心勃勃,又多谋善断,当年贺兰仁的父亲曾献进妻女给前朝储君,叫人调侃托干才于主第,进艳妇于春宫,后天下大乱,他又将女儿嫁给未曾起家的武帝,此举果然叫贺兰一族在乱世中逃过一劫,现在贺兰一族搬家洛邑已有二十年之久,仁帝丧钟敲响,独子继位,贺兰一族冬眠多年后终见一线但愿。
贺兰元抿了抿嘴角,道:“父亲,容氏的意义是想来个亲上加亲,春娘素与容三玩得来,若叫两人做亲倒也是一桩良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