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大郎先是一怔,随即面色微有一变,只是贺兰仁是老婆的祖父,他为长辈有些话自不好诉之于口。
贺兰春眼中带了几分疑色,看向了贺兰芷。
“母亲,到底如何回事,六娘她们还没议亲,便是想与中山王联婚,也不该轮到春娘的头上,祖父到底是如何想的,父亲呢?可有说甚么?”贺兰芷见了容氏便迭声问道,语气带了几分焦意。
容氏叫她气的直抚胸口,骂也不是,哭又哭不出来,贺兰芷见状便低斥了一句:“春娘。”
“这事大哥可曾晓得?”贺兰芷沉声问道。
纳妾不比娶妻,那里那么多礼数可讲,容氏越想越慌,恐怕叫她一说话中。
“我哪个也不中意。”贺兰春道。
贺兰芷嘲笑一声:“罢了, 与他筹议又有何用, 不过也是一个逐利的罢了, 你且先回府去奉告母亲, 我一会便畴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