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啊。”沈姐姐不怀美意地笑，“裴信芳拿甚么让你怀上宝宝的？”
“裴信芳那边大吗？”沈姐姐用心逗她。
公主把芝芝的衣服盖好，大手抹去芝芝脸上的眼泪, “不准哭了。”
“会的。”沈姐姐说。
说到这个，芝芝也蹙了下眉，“他生我气？还是甚么？”
公主哼了一声。
采苓一愣，然后赶紧称是。
“我……我如何……晓得！”芝芝把脸扭开。
他话没说完就亲住了芝芝。
“去哪？”
芝芝咬了下唇，干脆趴在了公主的身上，声音又轻又柔，“公主，妾身跳舞给你看吧。”想来，她的灯上舞还没有在别人面前演出过。
公主瞥见芝芝活力了, 倒感觉好笑，他伸出苗条的手指戳了下芝芝玉白的脸颊，“你另有脸活力？”
公主喉结微微动了下。
公主眼睛都没有展开，收回一声很轻的声音，“嗯？”
她也是好久没来公主寝殿，现在才来，发明墙上的壁画飞天图仿佛也没有之前的骇人，铜架上的夜明珠泛着清冷的光辉，芝芝的狐裘曳地了，在地砖上拖动间收回轻微的衣物摩擦声。她站在了层层纱幔后，还未伸手撩开纱幔，一只苗条白净的手已经替她撩开了，公主那张美得有几分妖异的脸呈现在纱幔。
芝芝脸红得要滴血，不肯再理沈姐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