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渊猜疑地摇点头,楚曦心想这小东西大抵是想起母亲来了,抬起他下巴来,当真道:“如果你不晓得的事,就说不晓得。”
他声音比人类孩童动听很多,极是魅惑。楚曦一怔,又道:“我叫楚曦。”他顿了一顿,想起人面螺的话,“今后,我就是你师父。”
这一晚,楚曦总算认识到了为人父母的艰巨。
见沧渊馋得双眼发直,楚曦乐得不可,小鲛哪曾吃过熟食?生肉如何比的上烹调后的美食?他天然不会放过教养沧渊的好机遇,一把拍开沧渊伸来的爪子,折了两根树枝:“喏,用这个夹。”
他找了些树枝,在洞中生了火,烤了小鲛抓来的鱼吃过,就研读起了那秘笈来。看了一阵,已有所悟,正看到一句“九流分逝,北朝苍渊”,心中一动,看向趴在中间水洼里的身影:“小鲛。”
“记着了吗?”
沧渊犹踌躇豫地把树枝抓在手里,照着楚曦的树模胡乱玩弄几下,便迫不及待地去戳鱼肉,又被楚曦捏住了手腕。
楚曦:“想晓得为甚么,就问,为甚么。”
学是学会了,但到底修为太浅,尚需多加练习。
沧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眼睛却还盯着他的手。
男人的掌心温润如玉,暖暖的,贴着他的手背。纤美的手指轻柔地盘弄他的骨节,沧渊感到手都要熔化了,神思不由有些脱缰。
楚曦往下瞟了一眼,可鲛人腰腹以下俱是鳞片,那里看的出来?
“请师父做甚么?”
男雌……也授受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