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鲛人崛起：最后的进化 > （3）人类的硬通货
薛小莲的嘴唇动了动，却没有出声。
薛小莲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：“我讨厌他，人渣。”
“是惊骇。”罗堪将薛小莲的手指移到床沿，让她触摸那一道刮痕。“帝王的惊骇和凡夫俗子没甚么辨别。”
薛小莲摇点头。
薛小莲已经走远了。
药剂师拜别时哼了一声，咕哝道：“一群没有灵魂的家伙。”
薛小莲仍然点头。
罗堪向来不给他钞票，而是金条和金块。
四周有几个仆人正在修整花圃，那场大雨使园子遭到些许粉碎。他们将混乱的花丛扶正，将地上的树枝捡起。有人抬眼瞥一下药剂师，神采木然。
“以是你说了这么多，就是一句话：别杀药剂师，他已经被你节制了。”薛小莲暴露无所谓的神采。
薛小莲摇点头，一脸淡然。这类神采反而激起了罗堪的兴趣。
罗堪怔了一下，笑了。“他如何获咎你了？”
罗堪牵了牵嘴角。“你无权决定别人的存亡，只要我能。”接着他语气一转，“不过，终有一天，我会给你这个权力。”
“一样作为人类，我对你另眼相看……”药剂师干笑一声，“将军呢，还是太高傲了，向来不肯低下眼睛，与人类的视野平齐，以是他并不非常体味人类。”
罗堪又问：“你晓得人类能够保存至今，最本源的驱动力是甚么？”
“你不是第一个对他做出负面评价的人。”罗堪把薛小莲放到床上。
除此以外，还会同时赐与另一种硬通货：惊骇。
雨过晴和，恰是傍晚时分。风送流花酒吧的后院有一片清幽的花圃，种满了芭蕉树和各种奇花异草。花圃中间一条石径，铺路的每块石头上都有斑纹，固然湿漉漉的，但踩上去不会打滑。
罗堪进门时，发明薛小莲正在寝室的柜子里找甚么东西。罗堪的脚步很轻，这在以往可未几见。薛小莲方才把柜底的抽屉拉开，便看到脚边有一团影子。她稍作停顿，然后冷不防地颤抖一下。
“剪刀。”薛小莲的身子伏得更低，持续趴在抽屉上摸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