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孙公公叮咛人送来的伤药,温水和巾子,姐姐一人能够吗?”
桃叶踮着脚去解容玖肩上的金镶玉扣子,被脖子上的大片血迹吓了一跳,手上的行动顿了一下。
“是!”
“奴婢谢五少爷的赏!”
别说她这会身子还软着,如果再来一次怕是瞒不住内里跟着的人。
“起家!”
“孙公公可返来了,殿下方才还问起呢!”
“如何,这是把本少爷当作那色中饿狼了!”
就是她身上的衣服,也是好不轻易才理好的。
桃叶内心明白,东宫太子固然是少爷的亲表兄,但毕竟君臣有别,该守的端方自是要守的。
怕弄疼人,桃叶将外袍谨慎贴着身子,平整地褪下,内里的素缎中衣已经被血渗入,桃叶暗吸一口气。
“是本少爷上马车前抹开的,要不然让太子与方才那些来宾见地你的好牙口?”
容玖听了这句轻斥,也不在乎,一副听惯唠叨的无所谓模样,还毫不见外埠换了靠近称呼。
“五少爷,奴婢先服侍您换衣!”
“谢过表哥!”
“伤药下人们顿时送来,奴婢先去前头服侍殿下,五少爷自便!”
桃叶应了,走上前将那柜子翻开,内里整整齐齐地叠着几件锦袍和红色中衣,想着五少爷喜蓝,便想取件蓝色袍子,可柜子里一件蓝色袍子都没有,内心有些非常,手上却缓慢选了一件浅褐色竹枝纹的袍子,另有一身中衣。
进过这道门,就有一个身着秋香色江海纹襕袍,威仪实足的男人带着几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迎上前来。
五少爷是真能忍痛,伤成如许,还在马车上拉着本身做那事,还那般让人受不住。
等那两个丫环退出门外,容玖说道。
“太子不知,奴婢到国公府时,靖国公也不知为了何事起火,五少爷正挨着军棍,要不是顾夫人及时赶到,五少爷还不知被打成甚么模样!”
到底刚“欺负”了人,容玖也不究查桃叶的心口不一,身子今后靠去,触到背上的伤倒吸了口气。
见到桃叶那模样,容玖那里还看不出面前这小丫环的心机。
“给我吧!”
“你还认得这些伤药?”
容玖懒洋洋的声声响起。
他是太子身边最靠近的内侍,这些高官权贵明着哪个不给他面子,偏是在靖国公府,靖国公那武夫连正眼都不看本身一眼。
刚将衣服取出,内里就响起两声扣门声,桃叶得了容玖答应出去。
“是,奴婢统统听少爷叮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