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章心猿意马,只感觉满身都热,偏那一处不但热,还起来了,他怕吓着季清菱,一心想要调剂一下姿式,可那处所那样大,翘得又高,怎生调都调不过来,叫他急得头上不由冒出汗来。
秋月方才被家中少爷那一眼同几句问话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,转眼之间,又听得同一个他在说那些叫旁人的确都听不下去的腻歪话,一时竟生出一种错觉――方才阿谁,同此时这个,当真不是同一个少爷罢?!
顾延章日夜赶路,就是为了早些返来见她一面,抱一抱,亲一亲,那里舍得放开,只将怀中人儿托揽得更紧了,低下头柔声道:“我带你回房,你且别乱动。”又补一句道,“我就想抱一抱你,你莫要乱动。”
他一时有些抱怨起方才急于返来,没有把自家清算好了才过来,一时却又感觉有小家伙给擦头,又乖又暖,岂不比本身脱手来得好。
他餐风宿露了好些天,好轻易到了家,初时乍见了心上人,只要心对劲足,再无其他动机,可此时两人窝在一处说话,怀中又得抱着自家的乖宝,虽是隔着两层薄衫,也能推度出那衣衫下头的身材有多软多娇,让他脑筋里那些个不洁净的动机忍不住垂垂起了来。
“瘦了好多。”她颦着眉轻声道。
不待她答复,他便忍不住道:“我不时都想着你,返来的时候,好几次夜间梦到,好轻易亲到了,一醒来,身边空荡荡的,总不见你,叫我急得心都痛了。”
部下的臂膀肌肉遒劲,非常健壮,但是便是瘦了,季清菱也辨不出来,只得猜疑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莫要唬我。”
一时公然给他渐渐擦起湿发来。
仿佛只是一个眨眼,顾延章便带着浑身的水汽返来了,他头发应当是掠过了,却还是有些湿,走到床边,把被子一掀,便钻了出去。
他动机转来转去,一个大男人,为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便在此豪杰气短起来。
顾延章只是笑。
擦着擦着,季清菱便感觉有些不对。
顾延章这才忙将她搂定了,道:“做甚要叫旁的人来,此处暖得很,不过几根头发,你我一处说说话,一会就本身干了。”
两人说要回房安息,抱人的那一名倒是走一步,停一刻,被抱着的那一名也涓滴不焦急,便逛逛停停地在这一处你一言我一语地提及傻话来。
再如何慢,到底也只要几步路,但是等进了卧房,见了里间的床,顾延章的脚步立时便快了起来,他快步走到床边,把季清菱放到床榻上,拉着她的手,半晌不肯放,两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都是不由自主地浅笑,仿佛除却笑,再不会做旁的行动普通。
见她这般行动,顾延章心都软了,不由自主地对着季清菱的额头悄悄亲了一口,问道:“你想不想我?”
季清菱才不惯他,倒是也跟着又道:“怎的瘦了这么多?”
语毕,低下头去,贴着她的唇,悄悄擦了擦,这才心对劲足隧道:“你且暖一暖被子,等我返来一齐安息。”
说着双手扶着他的双肩,就想要脱开身来站下地。
顾延章只看着她,悄悄摇了点头,道:“没有瘦。”一面把袖子撩起来,将季清菱的手抓到胳膊上,问道,“你瞧,没有瘦。”
顾延章此时哪有胃口吃其他的东西,可澡倒是要洗的,不沐浴,连一个被窝都不好钻,他踌躇了一下,感觉固然现下不舍得,却还是要早些把灰尘洗净了,才好一同早睡,只得道:“背面已包办理好了,我去洗一洗,一会就过来,你先睡一觉,在此处等我,不要乱动。”
顾延章摇一点头,只含笑看着她,如何看都看不敷的模样。
公然今后靠在床头上,又将季清菱往怀里收了收,追着又问道:“你想不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