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十七低着脑袋,百无聊赖地随脚踢着巷子里偶尔见到的碎石子,听到展颜的话小声啊了下,然后持续边走边踢踏着。
不消会,两人便同时走出苗孀妇姐弟俩生前的房间,敏捷出了苗孀妇娘家,提着一盏灯笼快步走出边叶村。
展颜又指了指阴十七的头发:“这头发如何还这般乱成一团?”
阴十七问:“苗孀妇所画的扇面花腔是甚么模样?”
她在想事情,也在理眉目。
阴十七又问:“苗孀妇给黄夫人绣好这个‘礼’字扇面是在甚么时候?”
“当今差未几亥时初了,我们还是先赶回边罗村吧。”
回到苗孀妇家,阴十七便进了厨房去烧水,筹算烧上两大锅,好让两人都洗漱一下。
但黄夫人说不可,因着那位令她恶感的夫人是黄家经常来往的最大商户,不能断了来往,更不能明着获咎了,只能暗喻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