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十七呼出一口气,半是定论半是猜测地说:
曾品正半张着嘴,合也合不上。
“肖大哥,你可知当年卫老捕头为甚么会无端无端,乃至在之前毫无前兆,卫老捕头就俄然搜到了王故乡,继而在王二柱床底下搜出那足让王二柱判下极刑的头颅么?”
江香流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,曾品正不客气地接过话:
“晓得!当年我家里人还全住于香烛店后院,搬到隔壁街去住是近几年存足了银子才新置的两进宅院,住得那般近,我如何能够不晓得?当年卫老捕头还到上门查问过我和我家里人……”
彻夜的月光不是很亮,银辉落了一地,只能勉强照亮院中四人拖着长长的玄色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