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着谁都是这么想的,徐莲花的心机承担,对自已的怒斥才未曾减少过,反而与日俱增。
另有高小原。
那就好。
阴十七问:“如何奇特?”
自文园病故以后,徐莲花带着稚儿辛苦地支撑着莲花堆栈独过,徐一里看在眼里,是真的但愿她能再有个依托的。
徐莲花还要想阴十七说的话,垂目不语,只好由徐一里答复:
按徐一里的描述,高小原当时房中亮着灯,房门微开,窗户也开着,但窗后就是一条河。
倘若不是,那会是谁?
除非……凶手早有预谋!
徐莲花放在桌面的双手握住,十指交叉,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无认识地反几次复着,眼眸落在徐一里与阴十七两人之间来回,非常没自傲地重问一句:
“是……是如许的么?”
徐莲花愣愣地看着阴十七――莫非不是?
徐莲花说完,便回身去叮咛店小二关店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