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知在仵作房门外站了多久,直到门槛里边传来老仵作的声音:
燕京的路程一再被沿途案件担搁,他想着这件人皮碎尸案过后,得跟阴十七好好说说,路程不能再迟延。
何兴田老妻问清楚卫海是谁,又有甚么事找何兴田后,她便给卫海指了路,说何兴田现在没事做,整日眼一睁就到城隍庙里,跟庙里的老庙祝下下棋说说话,不到膳点不返来。
卫海到的时候,何兴田不在家。
卫海分开何兴田家后,便直往只跟何兴田家离半条街的城隍庙。
叶子落有酒量,君竹却酒浅,一壶尽就打起了酒嗝,边打边勾着叶子落的肩说话:
喊了三声,一声比一声高,直叫得大堂临窗那一桌的人尽愣了。
卫海也是兴趣不高,半摊在圈椅里抿着浓茶,入口有点苦涩,才惊觉茶是放凉了,放下茶盖碗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