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生生扯破的痛。
“十七姐，这都十年前的事儿了，别说小时候都没画丹青留下的风俗，就是有，连阴大哥都说不肯定能不能找到，这事顶悬！”
要他说，三爷真是美意办了好事儿！
“你有你该背负的，我也有我该背负的……展大哥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如许叫你。彻夜过后，天涯天涯，你我陌路。”
这一找，少不得得往南京那边去找。
曾品正猜：“十七姐，你找秦慕可六岁前的丹青，是不是想借着她吓吓司正颜啊？”
曾品正听明白了：“十七姐，实在司正颜此民气自小便有点儿歪了，害死年纪小小的秦慕可，却至今还活得好好。你想要替陶婆婆报仇，直接杀了他便是。”
俄然从院墙头翻过一个身影来，她心上一突。
阴十七反问：“不然我应当如何说话？”
即便司正颜越来越不耐烦，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