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展颜看了眼司正颜:“那我不会再坐视不管。”
罪重如果旁人也就罢了,可恰好是司展颜的远亲三哥。
她有多痛心,她自责到想要自已去给祖母偿命,想死了到地府之下去陪祖母。
“晓得。”阴十七打断他的话,“成果?”
灵山寺的师父们一大早欢迎了司家的三爷,随之而来的便是阴家的蜜斯和叶家的二爷,另有随行看不出来身份的曾小公子,寺里师父们是忙得团团转,心中又略略欢乐。
到暖阁的时候,屋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,像平常一样只留了红玉服侍。
蓝脂说:“是,叶二爷。区妈妈担忧蜜斯,劝过几次,蜜斯都只是嘴上应好,实际并无窜改。区妈妈一听你到府里来了,便让青帘扶着她在这儿等你,想同你说几句话。”
红玉应下。
阴十七说:“哦。”
她轻飘飘毫不首要的嗯,让叶子落刹时哑了哑。
区妈妈能说甚么话?
一大早阴十七带着曾品正,叶子落开路,三人一辆大车两匹马儿地直接出城门,到灵山寺上香祈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