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本官向来奉养陛下,当然也算得上是陛下的使者,不如就借大师的项上人头一用,就看本官杀了你以后,魃神敢不敢抨击陛下不就好了吗?”
“那是天然!”老衲人傲岸道。
客岁青州水灾不假,但自从本年跟班玄机大师供奉魃神以来,全部夏天都雨水颇丰,这莫非不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吗?
老衲人面色一肃,连连摆手道,“那如何行,贫僧如何能拿青州数百万百姓的性命开打趣,万一魃神见怪下来,他们该如何承担?”
“雪琴女人,本官和你说话你没闻声吗?”
“当人力没法克服窘境,只能靠老天爷的时候。”温陈回了一句,脑袋探出窗户前后张望了几眼。
“就是他们……”
“中间想如何实验?”老衲人皱眉看着他问道。
“这么说陛下真的看到袁大人所做的功劳了!”
下方百姓此时也是一脸茫然!
“有的时候,信奉比温饱更首要。”温陈轻声说了一句。
温陈抬了抬手,大声道,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!这旱魃和陛下哪个更短长一点,本官亲身实验一番大师不就晓得了?”
温陈手中尚方斩马剑挽了个剑花,大笑一声,“这些大人物如何能够找青州百姓的费事,又不是他们杀的大师,冤有头债有主,它即便不敢找陛下,再不济也会找本官报仇,此事大师不消担忧!”
“废话,谁敢打着陛下的灯号招摇撞骗,不要命了?”
眼神中带着一丝哀告。
“没错!本官恰是当今陛下钦点的御史钦差温陈,执尚方斩马剑前来巡查青州灾情!”
“怎……如何会呢……”雪琴嘲笑道,“温大人谈笑了,小女子一会儿便去安排!”
“可陛下说他是妖怪呀,我们是听陛下的还是听大师的?”
温陈面带浅笑,看着东西街道涌来的官兵俄然停在原地不知所措模样,悄悄哼了一声,想跟老子玩先斩后奏这一招?你们还嫩点!
“住……住的处所?”雪琴一时神采有些板滞。
下方跪着的百姓也如同遭到了呼唤,齐齐大声朗读佛经,神采虔诚。
咻的一声,一枚竹签从签筒中飞出,正正落在温陈脚下,老衲人蓦地展开双眼,指着温陈三人大声道:
下方百姓一听这话,顿时窃保私语。
“女人不会是感觉没这个需求了吧?”温陈半开打趣道。
“我哪晓得?可话说返来,陛下身在冀州,而魃神就在青州,猛虎还不压地头蛇呢,何况魃神也是神……”
“何况大师不也看到了吗?自从各位跟班贫僧供奉魃神以来,本年的气候可谓是风调雨顺,只要大师再对峙个小半年,来岁必定能够下田种地,收成颇丰!”
“本官定会禀明陛下,为我青州的父母官袁大人请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