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陈笑笑点头,拍了拍韩日山肩膀表示他低下身子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宣阳凑上前来,迷惑问道,“狗主子,你说甚么留不住?”
长孙无羁不解,“温大人要这旱魃何为,莫非另有效处?”
但还是给出笑容,朝着温陈拱手道,“上官放心,长孙无羁一行人在彻夜帮忙上官废除旱魃有功,下官明日便公布嘉奖令昭告全城,毫不会有半点难堪!”
“抓你老娘!”袁青山忍不住爆出粗口,一脚踹在披甲将军小腹,“丢人现眼的玩意儿,从速带人滚回衙门,没有本官号令,不准外出!”
雪琴听到这段对话,赶快走了过来,“温大人,小女子已经为诸位安排好居处,何必舍近求远呢?”
温陈心中嘲笑一声,这老东西是急了呀,这么想要摸我的底,那我不得吊吊你的胃口?
不过也不得不奖饰这个袁青山真能放得下身材,大要工夫做的是真的足,看来城门外那些奖饰的匾额,他还果然受之无愧!
此时现在,二民气中都明白对方的企图,但也都拿对方无可何如。
袁青山抱了抱拳,刚转过身子,却闻声身后温陈俄然开口感慨道,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留不住呀留不住……”
温陈对劲点点头,踢了一脚脚下被斩成两节的蝠鲼,号召正要解缆的长孙无羁,“无羁公子,把这个带回你府上。”
温陈看了一眼不远处默不出声的雪琴,半开打趣道,“当然是脑袋留不住。”
宣阳神采嫌弃的噫了一声,躲到中间,“要吃你本身去吃,我可不沾这恶心的玩意儿!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,下官这就归去!”披甲将军神采镇静,抱着跌落的头盔赶快号令部下分开。
这时那名披甲将军来到二人身边,对着袁青山问道:
温陈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俯身将跪在地上的袁青山扶了起来,“袁大人这是那里的话,本官从尚都城解缆前,陛下便交代本官,说青州牧袁青山乃是先帝重臣,我大盛为官者之表率,来到青州的首要任务便是要共同袁大人尽快停止灾情持续持续下去,本官就算再胡涂,也不成能治袁大人的罪呀!”
百姓的钱三七分红,豪绅的钱如数偿还,这等伎俩能骗得了鹿城百姓,但在温陈眼里就是不入流的把戏罢了。
袁青山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“温大人,明天乃是您帮鹿城乃至青州肃除妖邪的大喜日子,不如就由下官做东,在府上备些薄宴,替我青州百姓感谢温大人,如何?”
真是个怪人!
袁青山顿时气得牙根痒痒,本身如何就养了这么一帮蠢货?!
袁青山身子一颤,但却没转头扣问,加快脚步敏捷分开了望月崖,一众百姓也都跟在他身后,朝着鹿城的方向走去。
长孙无羁惊诧,这位尚都城来的大人物还真是百无忌讳,想干甚么就干甚么,别人都对这旱魃怕得不可,他却想要将其当作下酒菜!
“谁的脑袋?”小黑豆诘问道。
说完,便头也不回朝着鹿城的方向走去。
雪琴愣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,半晌后才、缓缓开口,“小女子明白了。”
温陈微微点了点头,“去吧。”
温陈笑笑点头,“青州乃是袁大人的地盘,袁大人做事,不必到处向本官禀告,还是便是!”
“让温大人见笑了,大人若无其他叮咛,那下官便先告别!”袁青山躬着身子道。
不如都给对方一个筹办的机遇,看看以后的博弈当中,谁的下一步棋会更出乎对方料想!
“小女子有甚么事儿?”雪琴茫然。
韩日山听完叮咛后,一脸的莫名其妙,“这事儿不是都结束了吗,现在叫他们进城干甚么?”
一个无门知名无寺无背景的老秃驴,单凭一张嘴就能让你这个州牧大人鬼迷心窍,共同他费钱吃力费粮去供奉旱魃,你半辈子的圣贤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