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……持续?”袁青山惊诧昂首,你他娘的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!
温陈微微摇了点头,“郡主息怒,俗话说不知者不罪,袁大人也是偶然为之,要不还是从轻发落吧……”
“甚么?洗脱罪名?施贿?”
“大胆!”温陈拍案而起,指着袁青山痛斥道,“上官在此,哪有你号召的份?从速把人给本官撤喽!”
“本宫要骑马三次,不然难明心头之恨!”
“起来吧,袁大人!”宣阳轻哼一声,“若不是温大人识大抵,替你讨情,本宫明天是毫不会法外开恩放过你的!”
郡主都出来了,谁还敢持续?
“再或许本官该叫……你温大人的朋友?”
“御史钦差知法犯法,收享福官贿赂,光凭这一罪名,温大人这官路怕是走到头了!”
“嘉奖当马一次!”温陈在她耳边小声道。
说罢,大手一挥,号令部下开搜。
温陈惊奇道。
“诶——”温陈笑着走来将袁青山从地上拽起,“袁大人这是甚么话,我们一码归一码,门外百姓都听到了,袁大人要查长孙天禄贿赂本官一案,如何能因为出了一点小状况就半途而废呢?”
如果说温陈只是敬仁帝身边的主子,固然手持尚方斩马剑,但如果出错,他这个从二品在本身地界上还是有权力调查一番的。
温陈难堪一笑,“这事儿一会儿再说……”
一众官兵正筹办一拥而上,却见身前女子从腰间渐渐悠悠摸出一枚令牌推了出来。
“袁大人,你刚才说谁是朋友?谁是刁民?”
世人大惊失容,一是没想到她敢对青州牧脱手,二是不测这娇小的身材竟然能迸收回如此之大的力量!
“部属青州牧袁青山见过宣阳郡主殿下!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此时,内里跑进一名官兵,对着袁青山抱拳道,“大人,在门外发明一辆马车,马车上装有四个箱子,马腿侧打有长孙大人家的烙马印,错不了!”
温陈微微叹了口气,“大不敬,十恶之六,当斩立决,不成赦免!”
“青州官员只会晓得皇室严肃不成侵犯,青州百姓也会以为他们心中的好官,只是因为一句不谨慎的话,就被摘了脑袋,如此更会激化陛下与布衣之间的冲突,我们这趟青州不就白来了嘛!”
宣阳一副不欢畅的模样,她可了解不了这么多门门道道,只晓得能帮忙温陈达成目标最首要。
二人筹议了一番,调剂神采缓缓走到世人面前。
“这……”
宣阳迈着小步缓缓来到袁青山,盯着袁青山的眼睛俄然举起了巴掌,在众目睽睽之下啪的一声,重重抽在他的脸上!
“荒唐!”袁青山痛斥一声,“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吗?你这银票是从那里挣的?说给本官听听,本官也想挣这么一回!”
“哼,这是本官路上挣的银子,如何袁大人不平气?”温陈哼声道。
温陈抬了抬手,“袁大人不必客气,刚才我们聊到那里了?不是要查案吗?持续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