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天子神采平平,目光逗留在温陈手中的利刃之上,“朕还从没见过有人拿刀对着朕,还说要对朕好的人。”
“陛下不必担忧,微臣只是想和陛下坐下来好好说说话罢了,并无伤害陛下的意义。”温陈沉声道。
被揭穿设法的小天子并没有表示出惊奇,而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温陈,“看来,你确切甚么都不晓得。”
小天子闻言肩膀一颤,猛的转头,“你知不晓得你在说甚么?”
温陈瞳孔一缩,这小娘们翻脸比翻书还快,前一秒还风轻云淡,后一秒就想要本身的命?!
“柜子里并没有花火,朕只是看你会不会借此机遇,向魏成通风报信。”小天子安然道。
温陈手中匕首一收,藏进袖筒,“陛下可知是谁要对于您?”
“陛下此话何意?”温陈不解。
温陈暗叹一声,“是,陛下!”
“从哪来?”小天子转过身来,轻声问道。
“朕如何就不能杀你?”
“那是后话,朕现在最担忧的是你。”敬仁帝盯着温陈述道。
嗡——
温陈微微躬身,一字一句道,“陛下如果信臣,就把这件事完整交给臣。”
“陛下,这是曲解……”
温陈无法笑笑,掂了掂手里的匕首,“陛下,你与微臣既然有了肌肤之亲,微臣自发应当护您全面,您即便不承情,也该听微臣把话说完才对吧?”
敬仁帝深深看了他一眼,随后一甩袖袍,转过身去,再次背对温陈,轻描淡写说了一句。
“很好……”
“微臣故乡桃源县,双亲原在尚都城中做些小买卖,一年前已颠季世,微臣追求生存,七日进步宫,被魏成魏公公支出门下!”温陈正声道。
“豫州地处大盛最南边,微臣祖上世代在尚都城四周落户,未曾去过。”
“微臣,要出去一趟,完整处理我们二人的后顾之忧。”
“替朕换衣。”
在这类时候还想着摸索,真不是普通人的脑回路。
温陈摊了摊手,“陛下现在另有别的挑选吗?”
敬仁帝见状,微微眯起了眼,嗤笑一声,反倒更加轻松地靠在了坐椅的靠背上。
这娘们甚么时候醒的?!
“去过豫州没有?”小天子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温陈应了一声,转头正要出门,却仿佛想起甚么,回到书桌前,快速研磨提笔,在纸上写了几个字,随后把纸张揣进胸口,排闼而去。
性命要紧,不能硬刚!
小天子揉了揉眼角,高低打量起面前的男人,“你真想救朕?”
“陛下被看破女儿身,皇位必然旁落别人,陛下就不担忧?”温陈有些惊奇道。
“猖獗!”敬仁帝低声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