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桶是干甚么用的?”
韩日山点点头,“裴公公说,此次镇南王派本身的小儿子来,明面上是为了给太后祝寿,但也旁敲侧击探听过魏成的动静。”
温陈不在乎的哦了一声,手里的狼毫还是没有停下,“已经见过了。”
温陈眼睛一瞪,没好气道,“喝酒用的!”
“只是袅袅在这方面的天赋还处于待开辟阶段,偶然候得让她们两个劈面碰一碰,多交换交换精……啊不,经历!”
温陈微微点头,“那他们此次来,有没有谈及南边矿藏的事情?”
不知不觉,天气已暗,温陈倒是越画越努力,思路仿佛回到了当初在虎帐中的日子。
“这个……”韩日山挠了挠后脑勺,“俺也不晓得,只听裴公公说,他在陛上面前,总以妙公子自居……”
“和温兄当初打算的一样,魏成东方园被南齐密探杀死,等太后寿诞一过,便筹算风景大葬,以国士之礼待之!”韩日山答道。
只是本身先前也看过南宫雀交出来的证据,这内里道道很多,油水很大,朝廷派畴昔的矿监至今还是魏成的人,两方同流合污,一点羁系的感化都没起到。
韩日山神采一滞,嘿嘿傻笑起来,“温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嘛……”
荷香应了一声,赶紧退下。
不过好歹小天子的认错态度不错,从之前的被动挨打,到昨夜的主动反击,连温陈都能感遭到她是成心逢迎本身,只是为了保持霸道女帝的人设,还是没有放得太开。
“嗯?甚么时候?”韩日山惊奇。
“让他直接来这里吧。”温陈头也不抬,回了一句。
“这么说,这位世子殿下还没联络南宫雀喽?”
二人走后,温陈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杆,暗叹一声,“小娘们不愧是当天子的料,还真是勤奋好学,小爷那点姿式都不敷多教她两回的……”
说罢,悄悄叹了口气,“也怪我,前段时候把东厂清算的有些过火,镇南王的世子到尚京了都还后知后觉。”
陈氏父子这件事应当差未几也算处理了,由小天子亲身定案,再加上证据确实,那帮朝臣就算再不乐意,也只能在背后骂骂本身,掀不起太大风波。
哼哼……
温陈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,“话说你是如何投奔到两个寺人门下的?你爹就这么放心,不怕你受他们影响,给你老韩家断了后?”
温陈哼笑一声,之前南宫雀投诚时便交代过,玄月份便是豫州十九处矿藏重新分派开采商的时候点,镇南王虽被先帝封了二十四城,但毕竟也算是大盛的藩王,该交的税还是不能少的。
“啊?”韩日山有些摸不着脑筋,“那南宫大人的身份不就透露了嘛?”
温陈微微一笑。“一味逢迎才会透露,并且不让他们碰碰钉子,又如何会找到我的府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