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王将军一声大呵,外头便有下人应是。
“爹……”
萍儿在午门外奉养着,只听得屋内父女二人的对话一声高过一声,俨有大吵一架的趋势。她不由急的跳脚。
伏青停下脚步,并未当即转头。目光超出敞开的格子窗,看向院中新绿的树丛。
蜜斯才刚病愈,又敢跟老爷跟前炸毛,莫不是底子不在乎罚跪?
书房内,王将军沉着脸,已是不耐烦的摆手:“你一个女孩家,闺中绣花尚没学明白,如何突发奇想又掺杂起朝堂上的事来?莫非为父在朝为官这么多年,本事还不如你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丫头?现在能得圣上喜爱,北蛮那边大有文章可做,恰是一展雄图之时,你却叫我激流勇退?小筱,你说你这是甚么事理!”
“你不必多言,本日开端,就给我老诚恳实的呆在内室学习《女训》《女戒》,如果再有一丁点儿特别的行动,我不罚你,我会罚你身边带坏你的人!阿谁萍儿,常日没少跟着你混闹,你若错,我就罚她!”
“没事,只是与小筱说想求娶她,被婉拒罢了。”伏青回过甚,无所谓的道。
只是他伏青又那里是不战而退的人,才一次失利罢了。
如此诛心之语,竟出自最心疼的女儿之口。
那位正值丁壮,且生的也是玉树临风,他真怕王小筱动了心,更怕的是王将军有安排。
“您旁的事都能够不听我的,唯独此事,定要考虑,您不要有逆反心机,只要我一说甚么您就当即反对。待到身边无人温馨下来时,您无妨想想我说的是否精确。我们王家树大根深,现在只求安定便可,父切身为族长,能让王家在您手里不至于式微就已经充足,至于开辟之事,树大招风,莫非您不清楚?一旦您如此激进,真有一日王家不好了,您该如何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?”
徐霈惊奇的望着伏青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小筱!”老爷子气的面色乌青,“看来我真是对你疏于管束,曹氏也不上心教诲你,竟将你教成了如许!你一个女儿家,不知内室里刻画绣花,竟将手都伸长到为父这里来了,如此不知深浅,为父岂能放心!”
“送蜜斯归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