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玉这厢见傅萦动了手,本身也反应过味儿来,抓了坐褥、引枕、凉席等物,只要触手可抓获得的都往赵子澜身上号召。
“你听我的,尽管给我斟一壶滚滚的热茶来。”
不抵挡也是死,抵挡也没甚么好门路走!底子就是不给她家女人留活路嘛!
傅萦这里倒是砸的累了。
好歹若不可,她还能说是她砸了表少爷。
傅萦嫌抱着盆景太重,干脆将花土带着兰草都倒在赵子澜头脸之上。那一坨潮湿的泥土也有些重量,砸的他晕头转向,最可悲的还迷了眼。
这一劣即是打蛇掐住七寸,如此剧痛,当即疼的赵子澜抱臂倒地,惨呼连连。
怒急之人发了狂性,也顾不上手臂疼痛,直往傅萦身前冲来。
赵子澜一只手臂骨折吊着,如此挣扎之下不免动了手臂,娇柔女人砸的东西倒是没多大的杀伤力,耐不住他本来疼痛的胳膊被牵动,当即就疼的冒了汗。
院门前已有庞杂的脚步声传来,听动静就知是阵容浩大的一群人,为首另有老太太模糊扣问的说话声。
珍玉吓的双腿打摆子,莫非天要亡他们!
珍玉奋力护在傅萦身前,用力推搡,何如赵子澜毕竟是男人,身高力广的又那里是她个小女人敌得过的?这一下珍玉就被赵子澜一把掀倒。
珍玉咬着牙,也要参入战团。
“你做甚么!”赵子澜都疼瘫了,见状惊呼。
“是。”珍玉一面敏捷的听叮咛敞开格扇,一面劝道:“女人辛苦了,要不喝点凉茶多舒坦啊?婢子给您预备的酸梅汤另有呢。去给您端来?”
不知为何,听着赵子澜的痛呼和珍玉的发起,傅萦噗嗤一下就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