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幸亏那水不热,阿错,事情越来越诡异,仿佛幕后有一只黑手一向在把持我们。我们的每一步,都有人在冷静的察看,我们就像棋子,毕竟不知几时就会被捐躯掉。”傅萦的第六感很活络,在阐发得出这连续串的结论以后,对未知将来的担忧和惊骇已经上升了一个台阶。
“你说的是。畴前顾墨轩就曾经帮衬我祖父,想要问过我遗书的内容。只是我每一次在他面前说的答案都不一样。”
萧错捧着她的脸,定定的看着她:“你说,这封遗书真的存在吗?”
“遭了马匪……”
“甚么?”萧错低头望着她,“你说说看,我才刚也想到了一些,看看你我是不是想到一起去了。”
“那么这一次,必然是甚么事逼的他们不得不紧忙脱手。”
何况她又不是原主,醒来时就差点被抬去给人填房,那甚么遗书上写了甚么他底子一点印象都没有,充其量只记得有人推了她,脚下使绊子,才让她一头碰上柱子。
傅萦感觉背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手中的茶碗端不住,漾出了一些烫的她手指头发红,忙将茶碗丢开。
她没妇人之仁的乱动怜悯心,萧错既放心又爱好,大掌揉了揉她的额发,“好了,晓得了就罢了,也不必太往内心去了。”
“小笨伯,那遗书上写了甚么真的不记得了?”
萧错到近前拉过她的手吹了吹,“疼不疼?”
“但是遗书的内容只要你看了。并且那些送武略侯尸首返来的人,现在都已经,不在了。”
而萧错听了这话,却有一瞬呆愣住了。
从常日与宋氏扳谈时的只言片语便能够看出,傅刚毫不是一个脑筋不清楚的莽夫,并且傅刚是非常心疼嫡女的。
明晓得阿谁紧急关头留下的东西会让女儿蒙受重重费事,他为甚么还要留?
“我感觉,早前害你撞破头;绑架府上老太太;吹迷香掳你走,加上这一次的事情,都是同一人作为。目标为的就是遗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