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乐起来,贰内心也想到了这层,只是还顾及她身子没好全,但看她目光全在马匹上,想了想骑马倒不迟误工夫,便说:“那归去换身衣裳,如答应不成。”
“奴婢……对夫人奉侍不周”,白倩颇是严峻,伏在地上的手在抖,她尽量稳着声说:“前几日允大娘因照顾夫人不力被罚了,奴婢自省,特来请罪。”
毫无疑问地,归去的路上她又受了闵蘅一顿训,直感慨这侯府就不该来,犯冲。
萧澜内心头啧一声,打马晃出了侯府。
萧澜又在远香堂闲坐半晌才回正院,院中闵蘅正站在廊下,闵馨在屋里验看药汤的煮的火候。
白倩咬咬嘴唇,“奴婢有几句话想与侯爷说。”
他们来得甚早,因打今儿起便不必行针了,只泡药浴,迟早各一个时候,今早是头一次,闵蘅不得不把闵馨带过来。
……眼下还真有件事她去最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