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混,但每次对着延湄,他老是不由自主地用歪词。
说着,递上一枚玉牌。
萧澜瞧他不点不透,遂将他的折子推归去:“刘大人求的是官道通达,萧某没有那份心力,求的只是个闲适。上月尾我的折子已抵京,刘大人能在濮阳安守三年,中秋那日也有赖你带着百姓护城,这自见你的爱民之心,我在奏报里已一一胪陈,我有成人之美的心,端看大人给不给这个机遇。”
没走多远,便听有人唤他,翻开轿帘见是一个婆子带着个丫头,看方向应是打侯府来的。
延湄一脸严厉地跪坐在床榻里侧,盯着那根红绳用力。
刘太守醉眼昏黄:“二位,但是侯爷另有事叮咛?”
萧澜翻开扫了扫,公然,拐弯抹角的满是对他的溢美之词,几近把中秋那仗的功绩全呼啦在他身上,萧澜哭笑不得,“刘大人对萧某赞誉过盛了。”
刘太守连连点头。
萧澜也就是让他过过眼瘾,见他一副诚恐的模样,便悠悠道:“既如此,那便按大人说的代价拟字据,劳烦你跑一趟,若不嫌弃,午间在我这里用顿便饭。”
那丫头忙摆摆手,将挽着的婆子稍往前推了推,小声道:“是我们允大娘有事想请大人帮手。奴婢等本来也在宫里头奉侍过,日子久了,挺惦记宫里头姊妹,烦请您给捎个口信。”
延湄说:“我晓得,帮允大娘送的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我也想为所欲为。”
萧澜也没叫她出去,点头表示她说,白倩便道:“回侯爷,奴婢把事情办完了。”
萧澜见他明白了,道:“你是此地的父母官,折子上不必过分自谦,不然反倒有相互吹嘘之嫌。我这里也无需避,丁点儿力未出也说不畴昔不是?”
成果到了早晨,萧澜就有了答案。
那厢里,白倩带着允大娘从角门回了府,允大娘看着尚好,只是目光略显板滞,口不能言。白倩也没换衣裳,直接着这身丫环打扮去回禀萧澜。
哎呦!
差点儿美意办好事。
萧澜只得先披上衣服出去,瞧程邕的神采不是甚么急事,因比及了外院书房他才道:“说吧。”
她身后那婆子也矮身一礼,从始至终都没亲口与他说一句话,他悄悄道,公然是宫里出来的,都是鼻子朝上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