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天皇上没有上手,只由刘朱紫陪着在不远处转了一圈,延湄也留在营帐处,远远她瞧见了傅济,便起家唤一声,“阿爹。”
这不是在北苑,事前也没筹办,没体例围猎,皇上临时不能亲行,得有他们先探探路。
但皇上此次颇是对峙,兼说要北巡,体察民情,来回拉锯了一个多月,朝中大臣们劝止的声音才垂垂消下去。
“澜哥哥”,延湄趴在他背上,用鼻子去蹭他耳朵,一下一下的,带着呼出的热气,瞬时把萧澜的耳朵蹭红了。
延湄咯咯直乐,萧澜还是不好叫外头听到,把她放在帐中的塌上,一手去捂她的嘴,只是捂得很松,延湄不但不着恼,反撅起嘴唇去啄他的掌心,她晓得如许手心会痒,好玩儿得很。
傅济眼角的纹路一下聚起来,他向来晓得,小女儿内心头是热乎的,也最明白,只是普通人看不见。
比上回梦里的软太多。
一下啄到了,她眼里立时漾起对劲的笑,跟着又去啄第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