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模样太天然,太没防备,萧澜禁不住低头在她颈窝儿亲了一下,说:“香。”
萧澜不吱声,闷头把那带子弄开,问她:“还疼么?”
萧澜叮嘱:“你去瞧一瞧让旁人做就是,想给父亲做些吃食今后另有机遇,今儿先顾着些自个儿的身子罢。”
延湄一手去摸他肋下,萧澜从速拉住,说:“做甚么?”
萧澜在屋里头看书,时不时往外瞟一眼,心道沐个浴要这么久……等延湄终究出来,发梢上还带着水就往他身边一蹭,说:“擦头发。”
萧澜本来是要呵她的痒,两手便顺着她的肋间往下滑,成果延湄怕痒的短长,哈哈笑着翻身,她的肚兜还没来得及系上,身子一侧,半边乌黑全呈在萧澜面前。
延湄乖乖点头,“去过啦”,萧澜道:“我与湄湄刚从母亲的院里过来,她还做了道素菜添畴昔。”
没停多久,两人便去了傅济的院子。
傅济这才嗯一声和他们坐下用饭,刚开端另有点儿拘束,厥后见萧澜也没那么多端方,延湄偶尔出个声他便应着,不时地会给延湄布菜,傅济老怀大慰,心想傅夫人若也在便没甚么求的了。
萧澜到东西跨院转了一圈,沈元初那边挺温馨,萧真就没那么好脾气,时不时就摔个东西,还骂骂咧咧几句,萧澜也不恼,叮咛程邕:“明日把他的酒,另有统统能喝的都换成酸李子水。”
萧澜从速把延湄的小衣盖起来,在她脸上捏了一下,小声儿说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临出屋,萧澜又交代耿娘子:“看着些,莫呛了油烟,伤没好。”
延湄已经感觉没甚么了,随口说:“吹吹就不疼。”
萧澜沿着淤伤细细吻过一遍,延湄痒痒得发乐,手指却微微抓紧了被面。
延湄刚被他碰到了肋间的痒痒肉,想起来道:“摸摸肋骨,几根?”
耿娘子只听了后半句,还觉得两人要一起沐浴,忙将萧澜的衣裳也备到屏风后,萧澜没说甚么,延湄摸摸他的头发道:“洗过了呀。”
萧澜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,盯着她潮湿润的嘴唇,稍往前探了探身子,冲她勾手指,“我有个别例,能让这桃汁更好喝。”
延湄板着脸看他,耿娘子想乐,面上还用力儿点头,“侯爷且放心。”
萧澜张嘴,延湄就把自个儿的杯子送到他嘴边,等人正要喝,她一下又把杯子撤开,抖着小肩膀乐。
“…………”
延湄下巴垫在抱枕上,耷拉着眼皮说:“烧烧的。”
挖了一指头膏子在掌心搓开,萧澜手掌覆到她背上悄悄揉按,药膏光滑,散在掌内心热热的,萧澜手上有劲儿,搓揉时带的延湄的身子跟着颤抖,肚兜放开,从前面也能瞥见压着的两团,萧澜满脸通红,眼睛不敢乱看,只死死盯着她的淤青处,延湄皱着眉哼哼:“轻一点儿,疼。”
他微微抿唇,手里拿着膏子,一时全不知该如何动手。
延湄亲完,内心头有点儿美,歪着身子今后仰,忘了刚擦完药,绸衣顺着肩膀滑下去,暴露莹白一片。
“嗯”,萧澜手指在她下巴颏悄悄挠痒,说:“远香堂里的家具物件,都得换一遍了。”
延湄说:“澜哥哥一起。”
耿娘子哎了声,只得又出去,萧澜哭笑不得,自也去换了身外套,出来延湄已经穿戴整齐,要去厨下。
延湄也不是为了得谁嘉奖,肃着小脸儿摆摆手。
傅济先问:“可去过老夫人那边了?”
萧澜一时回神,认识到本身没节制住力道,忙甩甩腕子,轻一些。
下午韩林和常叙那边临时没甚么动静,延湄跟耿娘子去了趟远香堂,让人把上午打碎的家具都搬出来,她想在隔间里放抬宽榻,晚间画了图给萧澜看,萧澜笑道:“远香堂本来就是给你做赏景用的,你做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