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馨道:“让个丫头跟着我就成,刚好我得再过来一趟。”
闵馨心下已把萧澜骂了一顿,暗想看转头如何跟傅长启交代,现在一听是耿娘子,面色才稍缓,帮人解了衣服,重新洗濯伤口。
闵蘅在东院沈元初那儿瞧完,本就惦记取想过来看看,恰好闵馨让丫头来找,他便急惶惑地跟了来,但也没进屋,只在院中廊下候着。
延湄冲他比比拇指,意义多谢,恰程邕让人来找闵蘅,请他往东院去,闵蘅便先告别。
延湄怪怪看她一眼,意义我好好的,用不着谁守着。
闵馨只当她是羞得用心假装不知,便神在在地说:“也是擦的,同我给夫人背上用的药一样,擦了便不疼了。”
延湄眨眨眼:“甚么药?”
萧澜直到二更末才回府。
延湄似懂非懂,也没当回事儿,只还想着让闵蘅看方剂,便点点头起家到了外间。
延湄让她去歇着,耿娘子不大放心,桃叶那丫头还在金陵里,身边除了她,没有太靠近的,闵馨挥手:“去去去,今儿我守着你们夫人,总放心了罢。”
闵馨坏笑着打量她的神情,没见着甚么娇羞之态,便又问:“夫人有没有效我说的那样喊几声?”
话音儿刚落,小丫头在门口禀道:“夫人,闵大夫过来了。”
闵蘅这回明白她的意义了,延湄没有受伤,伤的是耿娘子,加上方才进府时程邕让他给霍氏诊完脉后稍等一等,看来昨夜侯府里确切有事,因忙道:“闵馨就在药铺中,夫人让人叫来便是,如果严峻,我即在府里候命。”
…………
闵蘅看过方剂,没甚弊端,说:“夫人能够谴人抓药了。”
闵馨的确惊诧,又有点儿思疑,说:“真的?!”
闵馨心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,一面还处在小冲动里,一面又骂萧澜不是个东西,这位侯爷之前尚是孺子之身,一旦开闸……她看看延湄这没好全的小身板,和她眼底一圈乌青,附到耳边说:“头几次……夫人如果受不住,我那边有药,下半晌给你送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