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把她的手压在头顶,行动却更狠,延湄嘟起嘴去亲他想告饶,萧澜偏不叫她得逞,去吻她的额头,又顺着眼角吻舐到脖颈儿。
“朕晓得太后爱吃这个”,萧澜道,“今儿特地叮咛膳房,将统统的松饼都送过来,不知能够讨得太后欢心?不能也无妨,今后朕日日都叫人送,太后放心就是。”
延湄看他面色发白,伸脱手搂着拍一拍,说:“澜哥哥,别气。”
延湄跟他腻了一会儿,身上黏黏的,怪难受,手指戳戳他的肩膀,“洗洗。”
萧澜勾住她的脖子,“那我来奉告你。”
萧澜徐行上前,坐在方桌的另一头,挑眉:“太后看看,朕给您带了甚么来?”
萧澜被她如许看着,又要忍不住,身子刚一动,延湄却轻声说:“不是女官说的。”
萧澜“嗯”了声,渐渐凑到她耳边,道:“我向来就不喜甚么松饼,当今的心头爱也只要一个,你可知是谁?”
萧澜说完,沉沉看着她,延湄怔了半晌,眨眨眼。
萧澜内心实已模糊有了答案,只是有的处所还想不明白,绕着她一撮头发去搔她的脸,说:“那你晓得纳妃的事怎不先奉告我?另有画像,我见那上头画的确是你的笔迹。”
过了卯时,日头都已经升起来,皇后还是没人影儿,不过皇后没来,皇上却来了。
延湄真被他逼哭了,一边儿扭动着身子一边用手背去抹眼角的泪花。
延湄尤能如此,霍氏还是长辈,怎就不肯回赠分毫?
萧澜没有闭眼,看着她,手掌扣着她的腰往前送,行动迟缓且果断,延湄感受太鲜了然,全部视线都在颤抖,却没有出声,伸出舌尖去碰萧澜的。
“那是天然”,延湄仰着脸看他,说:“甚么松饼都没我都雅!”
延湄感遭到了,也直勾勾看着他,视野交缠,从星星点点,到明显悄悄,再到浓浓烈烈,延湄内心头像是有柔嫩的枝条,发了芽,柔滑又新奇,尽是朝气勃勃。
延湄把他拍开,蹭蹭脸,没好气道:“就是我画的。”
延湄瞪大眼睛看他,萧澜握着她的手覆在心口,脸有些红,道:“你要打澜哥哥几下出出气么?”
萧澜乐起来,感受本身插上翅膀就要能飞,手指与她扣在一起,说:“你也都雅。”
甚么叫“再如何喜好也不过是因为没尝过旁的”?甚么又叫“延湄就与东街那家松饼一样”?
“嗯”,萧澜亲亲她,说:“莫听女官那些‘深明大义’的话,澜哥哥是天子,尚且没说甚么,旁人更没资格。”
那里是记得几句?
萧澜摇摇,道:“不,朕是在想,太后既然如此不喜,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。”
延湄瞪他一眼:“都欠都雅。”
“少与哀家打这些机锋!”霍氏道:“哀家若与你不是母子,那里爱为你们操这些闲心?你不思谅解,反倒要听那丫头的枕边语,这那里是皇后做派?清楚与那些狐媚惑主的东西一个德行,你当了皇上,便连好赖也分不清了。你就是好赖不分,莫非不知一个‘孝’字该如何写?何况,听闻昨儿下午,皇后擅自措置了昭明宫的一名宫女?哀家宫里的人,她便是皇后也不能私行做主,真是没端方!”
萧澜微微一顿,半晌,问:“是……母后?”
霍氏倚在暖榻上,正在喝一碗消食解腻的橘福汤,瞥见萧澜出去,不冷不热道:“皇上好早啊。”
霍氏不吱声,没摸清萧澜这一大早的是甚么意义,冲莲姑微微表示,莲姑便上前将食盒一一翻开。
延湄拇指掐着食指指肚,说:“一点点。”
…………
萧澜啖了口茶,头也没抬道:“太后还记得,您与朕是母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