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返来了?”
卫策特特与那胭脂铺老掌柜叮咛了几句,从店里退出,恰好瞧见这一幕,不由得一个愣怔。
几个大汉更加笑个不住,明显本日才算与叶连翘正式了解,却仿佛已然非常熟稔,浑身轻松地立在胭脂铺外同她谈笑逗闷子,一口一个“叶家妹子”叫得亲热。
“那是!”
“你这大半天,就一向在外头淋雨?”秦氏将她高低打量一番,“衣裳湿了大半,着凉可就费事了,我去烧锅热水,你洗个澡从速换身洁净衣裳。”
宋捕快晃了晃脑袋:“你哥与他是发小,想来不会不晓得,他还没出世,他娘就成了孀妇。一个女人,身无长物,还大着肚子,今后该咋活?还不就只能求她那几个兄弟布施吗?拿人手短,吃人嘴硬,老这么靠别人养活着,免不了要看人神采,受些委曲,内心哪能痛快?一年年地如许过来,卫都头也恰是在这类环境下长大,只怕……”
宋捕快一摊手:“这些事,他向来不如何说,我们也只能瞎猜,做不得准。总而言之,我就是这么一说,你也就这么一听,千万别去他跟前问――就算你要问,也莫把我交代出去,卫都头建议怒来,那可真不是开打趣的啊!”
“别说了,一会儿该生机啦!”
卫策便点一下头,略加思考:“我要顿时赶回衙门,将本日的停顿与大人细细禀报,以免兄弟们再受皮肉之苦,就……不送你了。”
他低低地念叨了一句,回身对卫策笑了笑,朝叶连翘招招手,迫不及待地带着她往南城门而去。
“对对对,恰是黑面神!”宋捕快非常夸大地一拍大腿,乐呵呵道,“叶女人,你也感觉他此人古怪得紧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