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连翘笑嘻嘻冲他翻了翻眼皮:“你忘了?我去松年堂坐堂,接的头一笔买卖,上门的客,就是个男人,他那紫癜风,可实在让我烦恼了好久呢!”
万氏紧跟着也接了句嘴,伸手挎住叶连翘的胳膊。
“你别焦急。”
“是啊连翘,你如果想到甚么,千万别藏着,也算帮帮你卫策哥的忙啊!”
“其二嘛,我就是想跟你们解释一下,为甚么我会生出如许的动机来。”
但是还没等迈进灶房的门,她却又闻声卫策似是有些踌躇地出声道:“不过……”
“我如何感觉,我是在替他们费事儿?”叶连翘眨了眨眼。
“呃……还是在松年堂门口见吧。”
她弯了弯嘴角,笑着看向卫策:“我确切是有个设法,一定能做得准,说出来,你若感觉靠谱,就权当是多一种能够性,如何?”
“嗯?”
叶连翘便笑了,不再担搁,尽量有条有理隧道:“如我爹所言,商陆和甘草,的确是清热解毒的良药,但与此同时,它们也是美容护肤这一行常用的药材。商陆本就只能做外用,因它毒性大,这些年,面脂膏子和头油里也甚少再用到它,就是惊骇有人会误食,现在,也就只剩一些抹在身上埋没处,不轻易感染唇舌的药粉中,还能觅到它的踪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