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得最可骇的是甚么吗?
叶连翘轻飘飘一笑:“你别忘了,除了拉拢民气,苏四公子最善于便是玩弄各种药材。也许他还在苏大夫人的饮食里、平常器具中增加了别的东西,将那毒性盖了去,使其没法等闲被人所发觉也未可知……这话提及来我自个儿都不信,可这医药行当里,似你我这等半罐儿水,不懂的东西实在太多了。”
“那些美容物,清楚不是我制的,却无端端存放在松年堂专有的木盒与瓷瓶里。当时铺子上除了我和安然、元冬以外,没有第四人再掺杂这个,除开苏四公子,我真想不到,谁还能有这等本领了。”
“早前我和你媳妇说过。”
“……窗口风大,你也别老坐在那儿了。”
但是在这个年代,大略谁都很难想到,竟然有人将它操纵在护肤品当中。
东西不算贵重,何如那家伙嘴却紧,明摆着是一伙人共同犯案,他却一口咬定只本身一个。卫策与他费了很多口水,半个字也没从他口中探听到,不但口干舌燥,火气也冲上头,分开捕快房时已近戌时中,他一起腾腾地回家,走到院门口,做了两下深呼吸,将面上的肝火尽皆抹去,抬步一脚跨出来。
想想也对,这美容养颜,现下还算是个别致的谋生,莫说平常老百姓,只怕郎中和资深的抓药徒弟对它也知之甚少,最适合用来下毒搞小行动了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