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义是嫌我来的少了?”
这当口,他已将一个烟花扑灭,火光四溅,那东西像个陀螺似的,在院子里转开来。
那男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,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管事,客客气气也冲她一笑:“传闻您们不老堂的店主,畴前在清南县的松年堂里做事吧?这几种膏子,我家夫人和蜜斯用着甚好,想再买一些,去清南县探听了才知,松年堂现下已不做这买卖了。不知是否出自你们店主之手?如果的,我在这里买也是一样。”
闻声动静,万氏从灶房里出来了,擦动手望向卫策:“可巧,你两个如何一块儿返来了?”
叶连翘正躲在屋里生闷气,闻声他呼喊,不情不肯蹭到窗户边上,往下张了张。
这有经历的人一来,立马就能看出差异。
“流露一点也不可?”
她对站在柜台边的男人抬眼笑了一下。
这日午后,叶连翘还是在内里隔间歇着,安然在制药房里忙活,忽地阿杏出去唤她,说是外头有个男人,带了些用得只剩个底儿的瓶瓶罐罐来,问是不是出自不老堂之手。
安然连连点头,从她手中接过美容方,端的如获珍宝,顿时便迫不及待地拿到一旁去看,就连手上做事时,嘴里也不断地念叨,委实将一颗心都搁在了上头。
叶连翘撇撇嘴:“你说的没错,这跟我的确没干系,只不过,抽冷子瞧见那苏四公子一变态态。我不免有些吃惊,跑来找你,一则就是想同你干脆干脆。二则……”
“……我就来。”
万氏给唬了一大跳,忙不迭地就往堂屋里躲,叶连翘倒是立时来了兴趣。
叶连翘撇撇嘴,等那人走开了,便小声嘀咕一句,内心感觉讶异,昂首道:“你安知我来找你便是有事?我都说了是顺道……”
安然随她出去,只一瞟,一眼就瞧出柜台上的那些盛装护肤品的木匣子、小瓷瓶,皆是畴前松年堂之物。
“过来。”
“我又不是想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