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露一点也不可?”
卫策不假思考地摇点头:“毕竟你也整天打我来着。”
她对站在柜台边的男人抬眼笑了一下。
正月初五是开市之日,对于城里的很多买卖人来讲。年节到这一天也就结束了。府城里在街上行走的人固然还未几,大大小小的铺子却已经重新开了门。盼望着新的一年,能赚得盆满钵满。
这日午后,叶连翘还是在内里隔间歇着,安然在制药房里忙活,忽地阿杏出去唤她,说是外头有个男人,带了些用得只剩个底儿的瓶瓶罐罐来,问是不是出自不老堂之手。
叶连翘正躲在屋里生闷气,闻声他呼喊,不情不肯蹭到窗户边上,往下张了张。
说到这里,她便悄悄往卫策脸上一打量:“到底之前苏大夫人那事儿……”
卫策头也不抬,接过夏生递来的承担,领着叶连翘往外走,出得偏门,方淡淡道:“你本身也说,此番才是第二次往衙门里来,若不是有事,你跑来做甚么?”
“明显这小半年,我才是第二次来,何曾见天儿来寻?”
“问这类题目你傻不傻?”
“行了,说吧,到底何事?”卫策打断她的话,“你带那位姓祁的嫂子去不老堂拿甚么来着?”
万氏给唬了一大跳,忙不迭地就往堂屋里躲,叶连翘倒是立时来了兴趣。
不老堂天然也不例外。
“您有甚么事?”
“看不下去了……”
叶连翘跟着他慢吞吞地往家的方向走,说到这里,脚下便稍稍一顿:“实在……也不是甚么大事,我们走到通达巷那边时,遇见苏家四公子了。”
叶连翘好笑:“那行呗,既如此,今后我便每天……”
卫策显得很安静,仿佛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:“那又如何?”
“……我就来。”
这当口,他已将一个烟花扑灭,火光四溅,那东西像个陀螺似的,在院子里转开来。
这有经历的人一来,立马就能看出差异。
“过年玩玩,花不了两个钱。”
卫策仍旧一脸淡定:“你想说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