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。除开之前我们在清南县就制过的那些丸药和膏子头油以外,我又新揣摩了一些方剂出来,都在这里。现下我不能胡乱打仗药材,比及要制甚么东西的时候,我就在一旁看着,你来脱手,这些个方剂,你得空时便多看看,就算不能一下子全记着,起码内心要有个数才好。你先好都雅,过后我要抽问,你若答不上来,要罚的。”
万氏躲在堂屋里嘟囔,却又掌不住要笑,盯着院子里那二人瞧了半晌,无法摇点头,回身去了灶房。
那男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,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管事,客客气气也冲她一笑:“传闻您们不老堂的店主,畴前在清南县的松年堂里做事吧?这几种膏子,我家夫人和蜜斯用着甚好,想再买一些,去清南县探听了才知,松年堂现下已不做这买卖了。不知是否出自你们店主之手?如果的,我在这里买也是一样。”
卫策头也不抬,接过夏生递来的承担,领着叶连翘往外走,出得偏门,方淡淡道:“你本身也说,此番才是第二次往衙门里来,若不是有事,你跑来做甚么?”
卫策面上无半点笑容:“我听人说。别的女子有了身孕,不是吃不下睡不着,便是通身难受,怎地你却与旁人分歧,不但脾气差,还俄然变成个包探听?能奉告你的事,我不会瞒你,这不能说的,你问一千次一万次也是白搭,我劝你省省口水吧。”
承担里是各式百般的炮仗,这玩意儿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用到,图个吉利罢了,并没甚么出奇。只是除开炮仗以外,承担里另有几个小小的烟花。
“您有甚么事?”
安然顺手拿起一个木匣子来,翻开盖儿,低头嗅了嗅,又用手指沾了一点,转头对阿杏道:“这当时还是我同店主一块儿做……”
“她闺女好似生了湿疮,她便来问问我该如何是好。眼下城中几近统统的药铺都没开门,刚好咱家铺子上另有些药材她能用得上,我便领她走一遭。”
“过年玩玩,花不了两个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