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北恍然:“想必卫夫人的父亲,做的也是与此相干的行当,多数……是位郎中?怪不得你年纪轻简便筹措起这盘买卖来,既是家风,那便不出奇了。这些方剂即便古籍中也并不好找,原为贵重之物,但眼下这年初,却甚少有人将心机花在这上面,桌上的这几种丸药,我早前见过方剂,本日却还是头一回,瞥见它们制作出来的模样。”
“我夫家姓卫。”
柴北更加惊诧:“如此,是我孤陋寡闻了。我是都城人,每年只要腊月初这几天,会往千江府来插手药会,从未去过清南县,竟不知……”
男人转头看了夏青一眼,似是有些不成思议:“我倒没想到,这不老堂的仆人,本来这般年青,还觉得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
柴北这下子端的有些讶异了,重新将目光挪到叶连翘脸上:“恕我冒昧,我瞧这桌上的各种丸药汤剂,虽有很多窜改添减,大抵上倒是依循古方制作而成,卫夫人年纪并不大,何故……”
“真的?”
她内心俄然一下子就松快了,笑容拉大了两分:“柴公子说得不错,的确就是这个启事。”
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,男人还是一言不发,夏青便实在是有点站不住了,摸索着往前靠了靠,脸上暴露个浑厚笑容。
闻声脚步声,阿莲抬开端,似是很欣喜:“店主,您总算是来了!”
站在摊子前的那男人回声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