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那封信真是……”
叶谦满内心发烦,语气也就没那么好,有点不耐烦地问。
吴彩雀伸手过来,拽了拽叶连翘的袖子:“这会子你再活力也无用,依你说,这事可要让爹晓得?”
大哥,戏过了哎……
“嗯,总算嫂子你,还比我哥复苏些。”
公然,这答案与叶连翘心中所猜想的分毫不差,可她却没想就这么放过秦氏。
这话无异于明显白白在说“我不欢畅”,吴彩雀碍于同住一屋檐下,很多事不得不忍,可她叶连翘已经嫁了人了,有甚么好担忧?
一番话,就把叶谦的嘴给堵住了,半晌出声不得。
半晌,叶连翘悄悄笑了一声,仿佛自言自语:“好轻易开了间铺,家底儿都掏光了,弄得我成日惴惴不安,却不想在秦姨眼中,这只是一件小事吗?是我太没见地了。不知今后,要如何的大事,我才气再写信返来?哦另有,我瞧着家里仿佛格式变动很多,今晚……我住哪儿?也要去同哥嫂打挤吗?”
“笨!”
她抿唇浅笑:“只是你也过分谨慎,这究竟在同我爹说一声是无妨的。倘若让我爹和你一块儿复书,保不齐还能提点我一些开铺的重视事项,我也不至于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忙啊?”
叶连翘含笑应了一声:“这事,我哥瞒我瞒得可真够紧的,八月里我还写了封信返来呢,因为开铺,想让我哥帮我做些小木盒子来着,他倒好,满口只推说忙,说是一时半会儿恐怕不得闲帮我,手受伤的事,竟半句也没提,若不是打发夏生来给冬青送东西,只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!”
“你干吗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