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叶连翘转头望向窗外。
孰料那程夫人,竟是一咬牙,撑着又站了起来。
“蒋女人养在深闺,是娇娇的娇蜜斯,我却自小发展在乡间,别的没有,偏浑身都是力量。您的家人怕伤了您,您的丫头们不敢抵挡您,但在我这儿,您却讨不了好。我走了以后随便您如何折腾,现在您倒是得答复我的题目――如何弄的?”
叶连翘顿时就无法了,转头道:“您也瞧见了,软声哄她、厉声骂她都起不了半点感化,便只能比她更硬气些。”
“觅云,你又在瞎折腾甚么!”
她是不知内里那女人究竟是何景象,不过,传说中似蒋家这等大户人家,莫非不都极有端方?女孩子们都讲究个温婉文静,这院里的女人,闹腾到这般地步,竟没人来管她一管,看模样也不是头一遭了,究竟……
听了这话,那蒋觅云又跳起脚来,胳膊乱舞:“你出去探听探听,全部千江城,另有谁不晓得那晚我被火烧伤?你自个儿嫁的安闲,你倒出去问问,谁情愿娶一个身上带疤的人?洞房花烛夜,你叫我如何面对……你同我说‘幸亏’?”
“看够了吗?”
程夫人又气又怕,差点再度颠仆,牙齿也咬了起来:“你成了如许,就是因为那疤痕,莫非就不盼着它早日好?我特地带了人来给你瞧,你……”
“我手上留了力。”
没人比她更清楚,不管是甚么伤留下的疤痕,最要紧的便是要及时消灭,病愈后立即用药是最轻易生结果的,时候拖得愈长,疤痕便愈是固执。
“实在是对不住,卫夫人,叫你见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