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了。”
“血余炭?”叶连翘不自发挑了下眉。
叶连翘立即摆了摆手:“眼下对我来讲,最紧急的是祛疤,等去掉我这块芥蒂,再渐渐调度身材不迟。”
他终究点了点头:“你就当我干脆,再多叮嘱你一句,这事,你必然要抓紧。”
这阵仗,便弄得叶连翘也有点严峻起来,又不好诘问,只得将那一盏热茶捧起,送到唇边抿了一小口。
一语惊醒梦中人,叶连翘蓦地一拍掌:“我真把这事忘了,多亏公子提示,不然,假定这方剂有效,疤痕被抹平,额上却仍有一块褐色,我岂不白忙活一场?好险好险!”
三人在小书房又多说了几句,曹徒弟还没忘了叮咛叶连翘,让她回家多哄哄小丁香,满嘴念叨“小女娃娃哭得太让民气疼,我可看不下去”,直到叶连翘奉告他,自家那妹子整天都乐呵呵,好得很,才放下心来。
“对呀!”
是个倔性子啊……
……
曹徒弟却一向留在小书房没走,不知是也对那医治瘢痕的药方感兴趣,还是担忧叶连翘和苏时焕两个年青男女伶仃凑在一块儿,会惹人闲话,以是专门留下相陪。
很久,曹徒弟终究开了口。
“这没干系。”
苏时焕沉吟着道:“我虽未曾亲眼瞧见女人的伤疤是何景象,但只如果外伤,在血痂脱落以后,或多或少都会呈现色彩堆积的环境,猜想女人的疤痕,现在应是已微微泛褐色,可对?血余炭恰是治色彩堆积的良药,在有些药方中,乃至会用来消弭色痣……”
各种美容方中常用药材的药性、疗效,她只消读上两三遍就能记牢,那一百来张方剂,更是背得滚瓜烂熟,乃至有些时候,她还会偷偷揣摩,倘若依着本身的意义,将方剂里的药材改上一两样,会不会结果更好――这点本领,用来行医当然远远不敷,但……拿来生长她的美容“奇迹”,起码目前该当是够用了吧?
叶连翘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,紧接着却摇点头:“明天和公子聊了这么久,终究感觉祛疤的事有了端倪,内心敞亮也安宁了很多。何况,公子还送了我一张可贵的内服方――我从您这里讨点小便宜,还能自个儿偷着乐,但自小我家爹爹便不准我们兄妹赊账,就算他不在家,定下的端方,也不能不守。”
那二人皆低头深思,没有立即答言。
这方剂天然是从叶老爹留在家中的木匣子里得来的,但有一句说一句,她也逐步发明,本身对于医药之事,仿佛格外有天禀。
“女人贵姓,家住那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