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干吗?”
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。
“哎哟我说这位女人,你就别添乱啦!”
揣摩再多也是白搭,叶连翘咬了咬牙,干脆也就不想了,站起家来,叮咛元冬和安然照顾好买卖上的事,正要随她走出门口,那姜掌柜俄然急仓促地跑了出去。
城西的胭脂铺,恰是那杀人凶犯有能够出没过的那一间。
鼻子里嗅到一股熏然酒气,不说还不感觉,一经提起,那气味便热烘烘地往人身上逼。叶连翘给他气得要死,恨不得抬腿踢他一脚:“你离我远点,烦你!”
“你不说风凉话会死?”
“宋大哥?”
他对那使女客气地笑了一下,伸手将叶连翘拦住了,冲外头努努嘴:“先莫要忙,有人找你哩。”
“哦,我就是多吃了两碗酒,出来吹个风,闲着没事儿随便问问,解个闷儿罢了。”
这一顿饭,除开叶连翘以外,其他统统人都可算作是吃得热烈纵情,叶谦瞧着也很欢畅似的,走出小酒坊的门,又与那几个捕快立在路边闲谈一阵,这才领着一家大小,赶在戌时五刻关城门之前,往月霞村而去。
叶连翘很有点胆战心惊,颤抖着问了一句。
说着便跺了顿脚:“他娘的这糟苦衷儿,如何还没个消停了?”
叶连翘赶快在背面叫住了他:“阿谁……出来以后,你别把这事儿嚷嚷出来,我不想让太多人晓得。我爹和我哥那边儿,等回了家,我自会同他们说,另有……”
姜掌柜也没和她细说,拉着她便径直走进大堂里,抬眼便见宋捕快站在屋子当间儿,眉头舒展,仿佛很焦灼似的,来回踱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