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“哪有那么玄乎。”
中间有人摸索着低低道。
“可不是?”
叶连翘一下子就呆住了。
叶连翘心下自是稀有,没有直接答复他的话,只弯起嘴角笑了一下,转头往摆放成药的柜子上张了张。
他一边说,一边低头将手边的帐本翻了两页,缓缓点着头道:“你也晓得,七夕那日,我们在门口摆的阿谁药摊子,多是为了博个美意头,卖的都是些所谓‘延年益寿’的成药。首乌延寿丹,拢共赚了八贯六百钱,大造丸则是六贯三百钱,你那青娥丸嘛……”
“若我没记错,这青娥丸,是松年堂里阿谁姓叶的小丫头做的吧?名曰‘坐堂’,却底子没有行医的资格,若只是制些外用的膏子、头油来给人用也就罢了,但她千万不该胡乱做丸药来给人吃。药材亦有相生相克,她能晓得了多少?如此行事,太不卖力!”
叶连翘心中雀跃,再被姜掌柜赞上两句,就更是感觉自个儿要飘起来了,饶是如此,却也还不忘了自谦,摆摆手道:“要我说,还是您选的这上市的日子好。七夕这天,家家户户都要配药,我估摸着,即便是那起常日里过得俭省的人家,为了求得一家长幼安康安然,到了这一日,也得狠心颇花几个钱钞为家中人购置一番。您选在这一天将青娥丸摆在市道上,是最合适的,以是……”
姜掌柜便笑了,将那帐本又翻了翻:“七夕之前那两日,你辛苦劳累,预备多做些青娥丸来,也好得个开门红,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。我如果没记错,当天我们拿出来卖的青娥丸,拢共是五百多颗,没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