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就是那样?”
思及此处,她也就不卖关子了,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疙瘩,谨慎翼翼地翻开来,从中捏了一颗自家制作的澡豆,送到彭掌柜面前。
那澡豆一沾了水,便化作浓稠的红色浆子,倒更像是某种较为淡薄的面脂。涂在手上与皮肤相打仗,令人感受金饰绵滑,非常舒畅柔腻,但是洗濯起来却又非常简朴,温水一冲,再抹个两下,便干清干净,半点残留都无,手上肌肤都好似软了两分。
看澡豆?澡豆有啥都雅的?这叶家女人,本身就是做这行的,似澡豆这等家里常用的玩意儿,她等闲就能做出来,压根儿不消去内里买,好端端的,为何跑来他这铺子上“看”?
彭掌柜点了点头,一本端庄道:“前两日,薛夫人才打发丫头来买了一大包呐!这大夏天的,阴雨一旦畴昔,咱清南县立马就热的要性命,你瞧瞧这两天的日头,够不敷毒?家家户户恰是最费澡豆的时候,我这个铺子里,统统的护肤用品,比来这段时候,也就是这类澡豆最能挣钱啦!哈哈,提及来,幸亏你在松年堂里没筹措这个来卖,要不然,目睹得我连这份钱也挣不着!”
叶连翘就笑了:“我就分歧您兜圈子了,这澡豆是我这两天方才制出来的,想来您这儿探听探听,若我要卖,您可情愿买?”
当初没做成七白膏那笔买卖,直到现在,常常想起,他还悔得直想捶心口,只怨本身慢了半步,现在这叶家女人忽地主动找上门来——先别管她到底是想干吗,反正不过见机行事,万一有好处,能捞一点是一点呀!
正中午分,街上的饭店食肆恰是买卖火爆之时,胭脂铺却恰好最为安逸,叶连翘一脚踏入铺子中,就见那胖乎乎的彭掌柜刚吃完饭,咽下最后一口汤,把碗筷交给伴计去后院洗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