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哩。”
叶连翘早早儿地就闻声了万氏的声音,忙捧了茶出来,冲她一笑,规端方矩叫了声“大娘”。
“这药是我自个儿揣摩的方剂调配的,专治外伤,对伤口规复有好处,嫂子拿归去给策小子使,直接敷在创口上就行,当是能有些帮忙。”
“大家都知,一样是做捕快,在府城和我们县城,不同却也不小,我若说不欢畅,那必定是假的。”
这便是,有事要伶仃同秦氏说的意义了。
万氏含笑应了,略略一顿,接着便道:“咳,我们在清南县只怕住不了多久了,旁的事都还好说,我最是舍不得院子里那些花儿草儿。妹子你们如果瞧得上,转头我便借辆车,都给你们推来,只当是送你们了――那些花草虽不值钱,所幸也好养,费不了你们多大力量的。”
明日便是中秋,大齐朝的老百姓将这一年一度的月圆团聚之日看得非常紧急,即便家中没甚余钱,也都力所能及地做着筹办,想要欢欢乐喜地过一个好节。
她朝本身带来的篮子里指了指:“这月饼的馅儿,同我们平常吃的不大一样,里头我加了些花瓣,有木芙蓉,也有金姜花,都是我自家院儿里种的,不知你们喜不喜好,只当尝个新奇吧。”
秦氏一挑眉,与叶谦对视了一眼:“嫂子……这话是何意?你们要搬走,今后不在清南县住了?好端端的,这是要去哪儿啊,怎地如此俄然?”
秦氏也跟了出来,相互见过,少不得酬酢问候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