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“不勉强他”,但这话当中,清楚透着点峻厉的意味了。
秦氏忙一把拽住了她:“我明白你心中必然诸多不满,但你夙来是个懂事的孩子,该当非常清楚,你爹此举实实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“我知你将那美容护肤的买卖看得非常紧急,一有了点子就不肯担搁。但纵是如许,你起码该来医馆同我们打声号召,免得……”
“这不是秦姨你提起,我才多说了两句吗?你感觉这话我不该说,我收回,你只当没闻声就是,谁又能跟我说甚么?”
但是,这好体例啊好体例,究竟在那里?
秦氏目光锋利地往她面上一扫,原是要立即去灶房筹措晚餐的,这会子却也不急了:“下晌也没去医馆找我们,让我们好等!你爹那人,这两日虽则同你闹别扭,心中却替你担忧得很,左等你不来,还巴巴儿地往松年堂走了一遭,恐怕你是赶上了甚么费事了呢!”
“这是该当的,衙门里当差的人,岂能忘了阿谁‘孝’字?”
许是见她态度有些冷酷,秦氏挂在唇边的笑容也敛去了些。
没等她想个通透,耳朵里闻声内里门响,叶谦恭秦氏领着小丁香返来了。一进家门,那秦氏便叫了一声,扑扑腾腾地跑进灶房里,忙活了半天,又来到房后,敲开叶连翘的门。
只是,这也意味着,他必然今后要长居府城。
“喙,我就晓得是这么回事!”
“这世上也不是事事都得打号召吧?”
“这话我听不懂……我去瞧瞧我哥返来了没有。”
他家里只得他和他娘二人,他若来了府城,断不成能将万氏单独留在清南县,必将是也要接来同住的。府城与清南县虽相去不远,却到底要破钞上半日的路程,今后他若再想随时见着叶连翘的面,只怕就难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