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连翘噱笑一声,给了他一个“你真是痴人”的眼神,调头便走。
外屋桌上,饭菜已摆得满满铛铛,最当间儿便是秦氏忙活两天做出来的月饼,别的另有隔壁孙婶子送来的一碗咸菜蒸肉,说是孙大叔今儿也回了家,特地做两道好菜,之前连翘和冬葵两个孩子最爱吃她做的这个,便送来给他们过过嘴瘾。
别扭也好,认死理也罢,归正她就是钻进那牛角尖里,一时半会儿不筹算出来了。
在他们统统人的眼中,不管是叶谦恭秦氏偷偷地给她筹措婚事,还是卫策他娘上门求亲,都没有她说话的份儿。没人在乎她是不是情愿,她的定见,也完整无关紧急。
“不肯意。”
背上那伤疤正长新肉,时不时地就会有些发痒,他这会子已是极恼火,气血往上一冲,连带着那疤痕也痒痛起来。
他有点明白过来,但是话却仍旧没说到点子上,耐着性儿道:“我让我娘去跟你爹娘提,也并不是说这事顿时就得办。我需得先在府城站稳脚根,你年纪也还小……”
以是说男人和女子之间,永久都别希冀能真正了解对方的思惟体例,卫策直肠直肚儿,被叶连翘这连续串反应弄得一头雾水,岂容她就这么走掉?忙伸手揪住了她的腕子。
卫策昂首看了看远处那几个过路客,没难堪她,依言松了手,沉声道:“你纵是恼我,起码得让我晓得我那边获咎了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