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掌柜送了他个明白眼,挥挥手赶苍蝇似的让他从速走,转头对叶连翘道:“你意下如何?”
“嗐。这也算不上甚么大事。凡是有本领的人,脾气总不免有些古怪。你爹走南闯北,见地博识。在他眼中,你可不就只能算是个半桶水?莫说是他了,咱就说你,现在你这美容的买卖在清南县也算风生水起,名头一日比一日清脆,如果现下有个对此并不精通的家伙,蹦到你面前来指手画脚。你怕是也不会欢畅吧?”
姜掌柜瞪她一眼,老迈不欢畅隧道:“你打量着我是谁?我在这松年堂掌柜时。你还……”
她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:“我昨日买那些个药材,的确是想制成成药不假,不过,却不是用在美容护肤上头的,而是筹算拿它来治脓耳。”
“滚!”
“我晓得啦!”
“姜大伯,此次您可真是冤枉我了。”
“哎,连翘丫头你给我站下!”
姜掌柜非常大气地一挥手:“话都到这份上了,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儿,直说了吧。我晓得你同城里的胭脂铺,另有村间的杂货铺都有买卖来往,一则这是你的事,我们不好干预,二则,澡豆之类的物事,也的确分歧适在药铺里售卖,以是,我这做掌柜的,没法儿也压根儿没想过要拦着。但昨日你自个儿费钱买的那些药材,若以它们制成成药,只怕是不能在胭脂铺、杂货铺那样的处所兜售吧?”
不过……
叶谦的铺子和松年堂,一个是医馆一个是药铺,虽相互依存,常日里却几近没甚么买卖上的抵触。再者,曹徒弟和姜掌柜他们同叶谦的干系也不过尔尔,见面的机遇并未几,那件事,即便是奉告了他们,该当也没大碍。
“这脓耳么,若无其他病变,本来就与肌肤上的疮肿饭桶症状非常类似,你那方剂,当是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