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竟然还藐视他……
日头垂垂落下去,天气暗了,院子里起了一阵冷风,将花架子顶上的三两片茑萝叶子吹落,正正掉在那小饭桌上。
约莫几个月之前,他妹子与卫策另有些不对盘,没少在他面前叨咕,直斥这姓卫的是个恶棍,当时候,他还帮着卫策说话来着,各式解释,说那卫家大哥没坏心,只是为人古怪一点罢了——明天他才算是瞧清楚了,他妹子果然没说错啊,这姓卫的,真真儿是个恶棍!
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叶连翘迷惑地低头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衣裳。
叶冬葵话都出了辩才觉不仇家,满内心叫苦,见他脸上暴露笑模样,便一把摁住他的手:“我……方才是不是说了甚么?我那是一时口不择言,做不得数的……”
“那敢情儿好。”叶连翘一下子欢畅起来,“名声都是一点点攒起来的,你技术好,只要肯花心机,今后必然能闯出花样来。真不亏你拿卫策哥当兄弟,他对你实在没话说。”
“我理睬得。”
叶冬葵内心非常悲惨地念叨了一句,讳饰道:“啊,他替我找了个活儿,替人该新房做木工工夫,说是我多少得好,今后就能跟着那一伙儿人一块儿干,也稳定些。”
叶冬葵更是恼火,斜着眼将她瞧了瞧,憋了半晌,冷不丁道:“你能不能重视一点?虽是做了替人美容养颜的买卖,不得不将本身清算得利落些,但你也该有个度,打扮得那么都雅做甚么?城里民气眼儿多着呢,如果对你起了甚么坏心机……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