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连翘不晓得说甚么才好,冷静地咬了一下嘴唇。
“那些个药材,咱清南县可贵一见,想要购置也绝非易事,不但费钱,还得破钞很多精力。听聂家两母女说,她们的亲戚也不过只是浅显百姓人家,断不成能破钞这么大的工夫去算计他们……”
本来,他是没筹算进到松年堂里去的。
“嗐,一句两句说不清。”叶连翘便有点忧?叹了口气,“转头得空时再同你细说吧——你……不忙吗?这么冷不丁地跑来,没担搁你的事吧?”
……不是,你想干吗就干吗,本女人也没拦着你啊,干吗还非得捎带着贬低两句?
唔,氛围怪怪的,这类环境下, 还是不要胡乱开口的好。
叶连翘没防备他会俄然呈现,一瞥见他那凶巴巴的模样,脑仁便有点发疼,忙伸手拽了他一下,冲他摇点头:“卫策哥你这是干吗?”
他沉着一张脸,缓缓道:“先前有一回,策小子送你回家,我便已然感觉有些不当,只因感觉你是个知轻重的孩子,才未曾出声提示,却不想本日他又主动前来体贴——他和你哥是发小,对咱家上心,爹内心也很感念,但不管何事,都该有个度才好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与人来往,要知些分寸才行。”
叶连翘忍不住翻了翻眼皮。
“我问你出了甚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