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连翘不晓得说甚么才好,冷静地咬了一下嘴唇。
若不是实在感觉不当,他大略也不会就在这松年堂里同叶连翘说这等事,如何也得憋到回了家再渐渐与她细叙。可……瞧瞧卫策方才那模样,话是说得冠冕堂皇了,那张脸上的神采却如何看都像是在拈酸——他闺女才不过十四,与个男人如许不清不楚的,这如何使得?
“爹的意义是,有人教唆?”叶连翘更加讶异,嘴也合不拢了,瞪圆了眸子子望着他。
叶连翘长叹一声,不由自主地还想与他抱怨两句,话未出口,就听得身畔苏时焕含笑道:“叶女人,现下可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。”
“你听我说。”叶谦将手掌往下压了压,没有直接答复她的话,“那女人的脸在短短几天时候以内就成了这副模样,决计不是平常的药材所形成。这些年我走南闯北,也曾传闻过很多奇事,很多偏僻处所或是外族居住之地,都有很多特别的药材,我们常日里是难见得的,药性却邪乎得很,令人防不堪防。”
“那些个药材,咱清南县可贵一见,想要购置也绝非易事,不但费钱,还得破钞很多精力。听聂家两母女说,她们的亲戚也不过只是浅显百姓人家,断不成能破钞这么大的工夫去算计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