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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谦似成心偶然地看了卫策一眼,对苏时焕笑道:“在家时便泡了一坛,让她秦姨有空时便喝上一两盅,说是能活血润肤,对妇人极有好处,那方剂我瞧过,的确没甚么题目,这不是现在开了医馆吗?我们一家恐怕日日都得在铺子上盘桓,她便又筹措了一坛,给她秦姨带来,本日忙得脚不沾地,也没顾得上搁进背面屋子里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神采统统如常,乃至还带了点笑容,从旁人的角度看去,只会感觉他是正在与叶连翘说一句无关紧急的闲话,但是叶连翘心中倒是格登一下。
宋捕快几个一听这话可不得了,也顾不得很多,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肩上捅了捅:“卫都头你说啥呢,那如何能算是闲事?我们没日没黑地驰驱,折腾了好两天,才终究有个端倪。阿谁……你可别说我没提示你,三日一比的期限眼看就到,咱现在有了动静,合该早点去衙门里请县太爷拿主张,这事儿早了咱晨放心呐!”
说罢,他便抬脚往外走,颠末叶连翘身边的时候,忽地停了一停。
她也一样小声道,话没说完,那人却已经迈着大步,一径出了医馆大门,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“唔,桃斑白芷酒,倒确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秦姨你直说就行。”叶连翘心中起了某种猜想,面上不动声色,冲她笑了一下。
“一点子闲事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