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隐晦,却表达得非常清楚。叶连翘还不至于因为这两句便脸上挂不住,心中却到底有两分不快,坐在那边没作声。
她也一样小声道,话没说完,那人却已经迈着大步,一径出了医馆大门,刹时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……
“你别恼。”
秦氏也没急着答话,拽着她在桌边坐下了,垂着头特长指敲了半天桌面,这才昂首道:“你爹说,今晚他来筹措饭食,让我同你说说话。”
宋捕快几个一听这话可不得了,也顾不得很多,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肩上捅了捅:“卫都头你说啥呢,那如何能算是闲事?我们没日没黑地驰驱,折腾了好两天,才终究有个端倪。阿谁……你可别说我没提示你,三日一比的期限眼看就到,咱现在有了动静,合该早点去衙门里请县太爷拿主张,这事儿早了咱晨放心呐!”
说罢,他便抬脚往外走,颠末叶连翘身边的时候,忽地停了一停。
本日在医馆中,卫策不过是少坐半晌罢了,但叶谦那人倒是个心细的,之前便感觉他同自家闺女过从甚密,便特地多留了个心眼儿,对他格外重视。
“甚么叫眉眼官司啊?”
那宋捕快年纪虽长,却夙来有些怕他,饶是如此,却还是憋不住,扯了身畔的其别人道:“你们也说两句,咱老在这儿担搁着不是个事儿啊!”
“很好。”
叶连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不好同他多说,只得去背面斟茶,和小丁香两个端着茶盘出来的时候,正闻声苏时焕与叶谦指着桌案上一坛酒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