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
她抬开端来看了叶连翘一眼:“这香味实在非常特别,若我没记错,这该当就是苏四公子送给大夫人的阿谁嫁妆匣子里所用的香袋吧?那匣子还是叶女人你的哥哥亲手打造的,可对?”
“我是暮春时节回的清南县,现在却已入秋了,算算日子,总有四个多月――连翘,你说说,这普通的香袋和熏香,留香时候能这么长吗?”
叶连翘脖子勾得发酸,半点不敢草率,花了一炷香的时候,才把面前的各色药材分拣清楚。
叶连翘的目光仍然落在那匣子之上,抿了抿唇:“大夫人是何意?”
……
“您太客气了,我当不起。”叶连翘公开里磨牙,将那绛色绢袋揣进腰间,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事儿,说来真有点难办呢。”
“去管伴计要把剪子来。”她低声叮咛,“甚么也别跟我探听,尽管帮着我将这香袋里的药材一样样辩白清楚就行。”
叶连翘心中顿时一凛。
而面前这嫁妆匣子,苏时焕在它方才打造好的时候,便往里搁了香袋,已经好几个月畴昔了,那股子清馥微甜而又奇特的香气却仍然存在着,似有若无地在鼻间缭绕,叫人一闻之下便忘不掉。
“那是甚么?”她从未见过那东西,伸手指了指,“安然你认得吗?”
苏大夫人长舒一口气,捏住她的手拍了两拍,将脸一皱:“我也晓得本身是个多事鬼,你可别嫌我烦呀!”
“剧毒之品,用之宜慎”,这便是药书中对砒石最常见的描述,难不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