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前这嫁妆匣子,苏时焕在它方才打造好的时候,便往里搁了香袋,已经好几个月畴昔了,那股子清馥微甜而又奇特的香气却仍然存在着,似有若无地在鼻间缭绕,叫人一闻之下便忘不掉。
“剧毒之品,用之宜慎”,这便是药书中对砒石最常见的描述,难不成……
“那是甚么?”她从未见过那东西,伸手指了指,“安然你认得吗?”
“你把这香袋拿归去,拆开来瞧瞧,里头都用了些甚么药材,每种药材又是何药性,转头一一地说给我听,可好?”
安然倒是一脸淡然:“此物有杀虫去腐之效,配在香袋中,可使木质的嫁妆匣子不被虫蛀,固然有大毒,但只要不内服,倒是无碍。”r1152
“这事儿,说来真有点难办呢。”
“哎,你肯帮手,我内心就安乐了!”
叶连翘是盘算了主张要当青蛙,她戳一下自个儿才肯动一下,决计未几说一个字的,便憨憨地点了点头:“是,普通而言,浅显的香袋若不及时增加香料,一个月摆布的时候,香气便会散尽。不过,当初我也曾传闻,此香袋内里用的各种药材,皆由苏四公子亲手调配,既然是送给您的礼品,想必他筹办得格外经心,用料特别好,留香悠长些,那也很普通。”
“您考虑得很殷勤。”
……
她的确是没见过砒石长得甚么模样,可在药书上,却没少瞧见这两个字。
“认得。”安然应了一声,语气是惯有的四平八稳,说话的体例也是一如既往的简练,“阿谁是砒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