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人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我是暮春时节回的清南县,现在却已入秋了,算算日子,总有四个多月――连翘,你说说,这普通的香袋和熏香,留香时候能这么长吗?”
叶连翘点了点头,目光从那些个药材上一一掠过,最后,锁定在了一小块细碎的透明晶状物上。
纠结?怎能不纠结,可就算把五脏六腑都拧成花儿,又有甚么用?
“砒石?”
“是吗?”
“哎,你肯帮手,我内心就安乐了!”
苏大夫人闻言便将笑容拉大了两分。
这番话当然称不上滴水不漏,但也合情公道,又是被她用那一种言辞诚心的语气说出,总算大面儿上能过得去了。
“您太客气了,我当不起。”叶连翘公开里磨牙,将那绛色绢袋揣进腰间,在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她一边说,一边就将那绛色的绢袋往叶连翘这边推了推。
“剧毒之品,用之宜慎”,这便是药书中对砒石最常见的描述,难不成……
“你把这香袋拿归去,拆开来瞧瞧,里头都用了些甚么药材,每种药材又是何药性,转头一一地说给我听,可好?”
而面前这嫁妆匣子,苏时焕在它方才打造好的时候,便往里搁了香袋,已经好几个月畴昔了,那股子清馥微甜而又奇特的香气却仍然存在着,似有若无地在鼻间缭绕,叫人一闻之下便忘不掉。
安然那边,也一样是一丝不苟,公然连起因也不问,便埋头苦干起来,半晌,将各种药材都细细分开,竟是涓滴没错。